“花自漂流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看來我們還真是同病相連,難兄難弟,喝就喝,有道是一醉解千愁”又辣又苦的液體慢慢的從我嘴中滑入肚子裏,有種火辣辣的感覺。
“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唉!你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何我心裏的感受,被你描述的如此透徹,是呀!我也想忘記她,可是正如你所說才下眉頭,卻上心頭。此情如何能說消除就消除呢?我要如何才能忘記,說你是懦夫,我又何嚐不是懦夫呢?如今雖然她和我住在同一座都城,但是我連見她的勇氣都沒有,我怕聽到她絕情的話語,怕看見她為思念別的男人而痛苦欲絕的臉,放她離去,我不甘心,不放,又怕她從此恨我一生,哈……哈……”他再也無法克製住自己的感情,苦澀得膽汁直往嘴裏湧。
天呀!是怎樣的女子將如此一個偉岸不凡的男子傷成這樣,我的鼻子一酸,兩行淚珠兒撲嗒嗒滾下雙頰:“大丈夫……何患無妻,我教你幾招追妻秘訣”幾句話說的斷斷續續,我拿起袖子使勁的擦著臉上的淚珠。
唉!人人都說女人的眼淚是武器,看來男人的眼淚比起女人的眼淚又過之而無不及,看著眼前英俊威武的男子因過渡刺激而神思茫然,仿佛魂將離體,悲傷愁苦的模樣,我有些不知所措,腦袋有些懵了,世間居然有如此癡情的男子,真是多情反被無情苦。
我不由自主的站起身,幽幽的挨在他身邊坐下,輕輕抬起衣袖,極其溫柔的慢慢的將他臉上的淚痕拭去,他醉眼朦朧的癡癡的看著我眼神有些恍惚和迷茫,突然猛的抓住我的手,眼睛變得犀利而陰沉:“大膽,我的臉是你這種人隨便可以觸摸的”他一臉嫌棄和鄙視的看著我。
老天!這是怎麼個狀況,剛才還和我稱兄道弟,現在卻一幅高不可攀模樣,剛才還淒淒慘慘,要死要活的模樣,現在卻一幅盛氣淩人,不可一世的模樣。
“放開,你這個瘋子”真是個狼心狗肺的家夥,我氣呼呼的甩開他抓住的手,轉身向門外奔去。
一把冰冷的劍突然指著我的眉心,冷冷的帶著濃濃的殺氣的聲音傳入我耳朵:“沒有主人的吩咐,你是那裏也別想去”
我七竅生煙,兩眼噴火,怒視著對方,冷笑道:“太過分了,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好人真是做不得,早知道就由著他自己一個人傷心死算了,和我有什麼關係”
“怎麼?霄我們老板那裏得罪你了嗎?”蕭城帶著笑意淡淡的開口問道。
“老板?這小子什麼時候成了你的老板”霄大感詫異。
“剛才”蕭城就像說今天的天氣一樣。
“什麼!蕭城這是怎麼回事”看來這消息給霄的震撼著實不小。
“你是怎麼混得,剛才外麵如此熱鬧,難道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蕭城諷刺的看著他。
“這和此事有關係嗎?”
“我和她打賭我輸了,這天下第一樓就歸他所有,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霄”老天!莫非那是冰雪帝君,真是流年不利,怎麼怕什麼來什麼,唉!原來他對趙柳琴如此癡情,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他並不知道趙柳琴已經死了,如今的趙柳琴隻是一個空殼而已。
“霄,放他走”低沉聽不出一絲情緒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霄的劍一離開我的眉心,我立刻頭也不回的衝出門,片刻就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當中。
“給我跟著此人,如此人物進了城都沒人知道,霄你最近真是令我失望,一個神醫來無蹤去無影,現在這位也不知道是什麼來路”冰雪帝君眉頭緊皺,臉上再也看不出一絲波瀾。
霄聽的冷汗直冒:“屬下無能,請陛下責罰”
“陛下此人的功夫舉世無雙,他能在片刻之間用,講一桶水變成冰,此功夫真是聞所未聞,而且看剛才他離去的身法,輕功也是如火純清,不過陛下想知道此人的下落,明天來這裏也許還會遇見他”蕭城微笑著看著冰雪帝君。
“你確定他一定會來”冰雪帝君沉聲道。
“不確定”蕭城搖了搖頭。
冰雪帝君的眼神變得有些黯淡,未發一言的離開了第一樓。
我的媽呀!看來這些掌握重權的人脾氣都異常的古怪,無論是李峰和龍雲,還是冰雪帝君,脾氣都一樣就,像六月的天說變就變,前一刻還好好的,後一刻就翻臉無情,真不明白他那臉有那麼精貴嗎?我這種人?我是那種人?太可氣了!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是越想心裏越鬱悶,我跑什麼跑呀?憑什麼我要怕他,還有我那白花花的銀子,不行明天我一定還要再去,那可是我的勞動所得,不能白白的不要了,打定注意我開始盤算如何花掉那些銀兩,最後決定用它開個醫館,當然不能用趙柳琴的名義開,對了就用神醫的名義去開,一來她在人們心裏的地位非比尋常,這就有了人氣,二來禦醫院的那幫禦醫一定會出來捧場助威,這樣尋常的人也不敢來鬧事,我是越想越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