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漣漪,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可以輕易的把我拉下地獄嗎?”
夜無聲笑了笑,“你以為你找了你的師傅,拿了那一隻死亡之笛,我就沒有辦法拿你的罪行了嗎。”
“你不就是沒有辦法嗎?”
“沈奚初,你以為我還不夠不了解你嗎?沒有白斐你要怎麼活下去,沒有白斐,你就跟那死人一樣,沒有一點生命的跡象。”宋漣漪望著難以置信的沈奚初,或者是知道真相,還要故作堅強的沈奚初,,這一個樣子,和她當初的自己實在太像了,或者說,有一段感情的人,大多數都是這樣的吧。
“沈奚初,在這一場戰爭裏,在這一場我和你的戰爭裏,還是我,這個你一直看不起的女人,一個從小受盡了苦楚的女人給贏了,你們終究還是不能夠在一起,隻要能夠把你們分開把你們給毀掉,我一切都是在所不惜的,哪怕是犧牲我自己的性命,我也是在所不惜的!”宋漣漪憤憤的看著不敢相信的沈奚初,露出自己的冷笑。
“宋漣漪,你以為都到現在了,你還有勝利的可能嗎?你還是不肯承認你犯下的罪行,你還是不肯認輸是嗎?”沈奚初淡笑,完全沒有把剛才宋漣漪說的哪一些威脅的話房子欣賞,一個瘋子隻隨意成為了瘋子,大概就是這樣,什麼事情都是做的出來的。
“沈奚初,隻要我把白斐的性命,捏在我自己的手裏,我就還有勝利的可能,這就是我現在要跟你說的那些話,你難道敢否認我說的那些話嗎?你不能,因為,你深深地愛著白斐,你不能夠失去這個男人,一旦你失去這個男人,你就離你的死期不遠了,到時候,這個天下還是我宋漣漪的。”
“哦,你還在做你的青天白日夢麼?”沈奚初望著宋漣漪,忽然鼓掌,然後,她的身後走出一個千麵狐,千麵狐押著南翁朝他們走來:“老東西,你給我安分一點,在敢亂動,我就宰了你!”
南翁悲慘的看著宋漣漪,還有倒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的靜王,“漣漪,你們怎麼會變成這樣的?你們不是已經做好了防備了嗎?那麼怎麼會這樣,你們怎麼會這樣的?夜無聲,你怎麼會這裏,靜王府戒備森嚴,你是怎麼進來的?”
沈奚初走過來,捏住這個老頭子的下巴。“老頭子,你還記得我嗎?”
南翁氣憤,沒見過這個沒大沒小的女人,按道理,他南翁還是這個女人的長輩,白斐在的時候,還在尊敬她,這個女人就是這樣對待白斐的恩師,白斐怎麼就是看上了這樣的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南翁,你不用在這裏癡心妄想,以為我還會尊敬你,你在我的心裏,和宋漣漪是一樣高的人,一樣的卑鄙無恥,一樣的下作,虧你還自詡你是天下名醫,你身為醫者,非但沒有去救人,還在這裏害人,你就是這樣的人,這樣的醫者,就衝你這樣的醫者,你也配的傷叫天下名醫這個名號,農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
南翁惱羞成怒,“沈奚初,我南翁是怎麼樣的人,還輪不到你一個殺人狂魔,你一個逍遙宮的宮主來指指點點,你還沒有這個資格!你把白斐藏到哪裏去了,你快點叫白斐出來,我呀白斐看一看,他娶得什麼好媳婦,就是你這樣的一個叼婦,他堂堂一個網頁,一個名震天下的王爺,就是看上了你這樣的女人,真是瞎了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