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奚初,不要亂想,沒關係的,他們已經沒有關係了。宋漣漪對你造不成一點的威脅,不要亂想了,已經很晚了,白斐怎麼還不回來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還是他們兩個舊情複燃?”沈奚初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的都睡不著。
當她還在愣神,胡思亂想之際,門忽然緩緩地打開了。
沈奚初從床上起來,正瞥見白斐這家夥靠在門邊,看她的笑話呢。
“終於肯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被那個小美女,勾去了魂兒,不舍得回來了呢!”沈奚初不自覺的用憤怒來掩飾她的局促不安。
白斐笑道,“我家中已經有一個很難搞的了。物品怎麼忍心,還去招惹別人家的姑娘呢?嗯,這房間的醋味,怎麼那麼濃啊!”
沈奚初氣的一個枕頭砸過去,白斐險些接不住,他惱道,“夫人,你最近怎麼如此心煩氣躁,這麼擔心本王被人搶了去呢?你就這麼沒有信心?”
沈奚初哈哈大笑,“是啊,最近我家相公老是夜不歸宿,老是挑戰我的權威,我這個霸道的女人,自然是生氣的咯。”
白斐橫了她一眼,“小屁孩,你就那麼喜歡看我生氣,你真的想看,以後我就天天生氣給你看啊。”
“不要,我又不是受虐狂,沒事看你生氣做什麼?哎呀,這都多晚了,你還不進來睡?讓別人知道了,還以為我這個王妃太霸道,讓你這個王爺受氣了呢?”沈奚初躺下來,等著白斐的下一步反應,然而,白斐的腳步聲一直沒有來。
沈奚初詫異,難不成她剛才見到的是鬼不成?
她起床,看向門邊,他還是站在那裏,跟個孩子一樣,她心想,也許是這個家夥從外邊走回來,太累了所以才走不動了,硬是要她扶著,才肯回來麼?
嗯,一定是這樣的。
沈奚初穿著衣服,下床大步走到她的身邊,誰知。走的越近,她發現情況越不對勁兒,這麼重的血腥味,他又受傷了?
“別那樣看著我,你這樣看著我,很容易引人犯罪的。知道麼?”白斐原本想撩開她額頭的秀發,給她一個親吻的,想不到,連這一點力氣,他都抬不上了。
“宋漣漪那個女人幹的?”沈奚初看著白斐無奈的點頭,沈奚初咬咬牙,“我去號令整個島逍遙宮的人,讓她從海上來,從海上死!”
她怒了。
她真的很憤怒。
原本以為,宋漣漪好歹是一個武將出身的女人,不至於要在白匪受傷的時候偷襲他,沒想到。萬萬沒想到,這個女人還真是做的出來,這麼缺德的事情,她怎麼可以做的出來呢?
“別去,宋漣漪和他爹一樣,生性狡猾奸詐,如果你真的派人出去追她,她早有準備怎麼辦?”白斐擔憂道,誰知,說著說著,他就已經承受不住,要倒下了。
沈奚初哭著喊他,而他已經不省人事。
“太過分了,這個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厚顏無恥的人,白斐念在舊情的份上,一次又一次的放過那個女人,而她呢,一次又一次地,跟個白眼狼一樣,想將白斐至於死地!我去他全家!一家子的卑鄙小人!”蘇冉望著床上昏迷不醒的白斐,真是肚子裏一把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