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沈奚初轉過身背對白斐,眼睛裏笑出了花兒來。
白斐著急了,糾正她的身子,傻傻問道:“為什麼不可以?”
“哎呀,這種問題,你怎麼可以問我?”沈奚初惱羞成怒,一把把他推到了床上。
白斐傻眼了,忍著痛,繼續喋喋咻咻問她,沈奚初隻得吃癟的回他,“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你回來了之後,腦子就變笨了。也要是跟你那什麼,生出來的孩子,是個傻孩子,怎麼辦?”
噢!
原來是擔心這個問題!
白斐好笑地看著她,打趣道:
“愛妃,你恐怕不用擔心這個問題。如果說你擔心你的智商比較低,以本王的資質,足以綜合我們孩子的智力,提高到常人之上了。你看,本王多體諒你啊!”
“姓白的,你丫的故意的把!”
沈奚初揪住白斐胸前的衣服,瞪眼怒視。
白斐輕輕地推開,又笑道:“唉,愛妃,你這樣主動,本王現在身體尚未痊愈,你這樣厲害,本王這幅身子骨,怕是吃不消啊!”
“你!”
沈奚初鬆開手,一氣之下,隻能起身離開。
白斐見狀,立馬拉住她的手,又重新把她拽了回來。
“本王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怎麼又當真了呢?愛妃怎麼經曆了一場變故,心腸怎麼就這麼敏感了呢?”
沈奚初盯著他無辜的眼睛,指著他道:“我就這樣,有本事,你就羞了我啊!”
“羞你?瞎說什麼呢。”白斐一本正經的,這麼久,難得露出一張嚴肅的臉。
“哼,夫妻不和,就是該休嘛!何必兩個人拖在一起,互相浪費時間呢。對吧?”
沈奚初睜著水潤又無辜的大眼睛,呆呆的望著猝不及防的白斐,嘴角忍不住彎起,開始偷笑起來。
小樣兒,你也有今天啊!
“小初,你變壞了啊!”白斐指著她的鼻子,寵溺道。
“哼,我本來就是這樣的壞女人,誰讓你當初這麼耗費心機的娶了我呢?”
沈奚初得意地昂著頭,靠在白斐的胸前,他的胸口總是讓她迷戀,溫暖,有一種她從未體驗過的安全感。
兩個人都沉浸在彼此的世界中,以至於有人走進房間,都沒有察覺到,
千麵狐推開門,看見這對年輕的夫妻兩,你儂我儂的黏在一起,彼此都看不到別人,隻有對方。
這種戀愛腦的場景,怎麼就那麼辣眼睛呢。
“哎呀呀,我怎麼就撞上了這樣的場景呢,估計回了淮安城之後,我得找北鶴老頭看看病,萬一長了針眼怎麼辦啊!”
“行了!連你家宮主都打趣,不想活命了?”
白斐鬆開沈奚初,目光清冷如初,讓千麵狐傻眼,這人變臉怎麼就那麼快呢?
千麵狐正正經經地站到床前,自動避開對麵那兩個人的眼睛裏的火光,“我說王爺啊,你也太偏心了點吧!雖然我不認沈奚初這個姐姐,但我也好歹是你妹妹的意中人,將來,咱們都是一家人的,咱們男人要不幫著男人,以後這家還不得都給女人奪了去。本來女人就厲害,這要碰上個像夜無聲這樣的,誰吃得消啊!”
“你再說一遍!”沈奚初望著千麵狐,無聲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