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我很沒用對不對?(1 / 2)

今天發生了很多很多事情,而且每一件都是和跡部有關係的,雪琪覺得很累,和幸村回到了病房後,她趴在陪護的床上睡著了。

幸村精市的眉頭微蹙,(某殤:啊!心疼啊!美人你真是太有林黛玉的風範了!)他聽雅治說了在電梯裏發生的事情,他和跡部對於雪的心思對方都是明白不過了,隻是怕雪琪一時無法接受,都采取的是溫和攻勢,可是今天雪和冰帝的那個芥川因為地震而讓雪的“初吻”報銷了,要說如果是跡部妒火中燒而強吻了雪,雅治卻說是雪和他在電梯裏開玩笑導致的。跡部如果真的這麼容易生氣,那麼,豈不是愧對於他跡部財閥的少東形象?又或者說,是故意的?(某殤:我說美人,你想這麼複雜幹啥?!)

畢竟也是十幾歲的孩子,即使是集團的接班人,心理年齡也老成不到哪裏去,幸村終於還是把跡部“偷雞不成蝕把米,偷吻不成惹巴掌”的行動歸咎於向自己的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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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時分,雪琪半夢半醒之間,聽見了壓抑著痛苦的呻吟。神經有些大條的她居然瞬間想到了幸村的病,霎那間什麼睡意也沒有了,從床上翻身起來,走到幸村的床邊。

她看見了什麼?

那個擁有世界上最好看笑容的男孩,那個不論遇到什麼事情都是麵不改色的男孩,那個擁有鳶紫色發絲的男孩,那個,總是陪著她走過孤單的男孩,如今一個人,承受著如此的病痛麼?

那雙好看的,紫色的眼睛緊緊的閉著,睫毛因為疼痛而在不斷的顫動。鳶紫色的發絲淩亂的散在枕頭上,有些發絲被臉龐上的不斷流下的冷汗黏著。臉色蒼白的近乎透明了。右手緊緊的抓著床邊的欄杆,可以隱隱約約看出的青筋顯示了他有多麼的痛苦,而左手,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仿佛這樣可以減少一些痛楚,卻也可以在唇上看得出,潔白的貝齒緊緊的咬著下唇,下唇已經完全失去了血色。渾身在不住的顫抖。偶爾可以聽見的,是壓抑著的痛苦呻吟。

壓抑?是為了不吵醒自己麼?雪琪愣了。

事實就是這樣,也來不及讓雪琪再傷感什麼了,她幾乎是慌亂的不斷地按著床頭的呼叫器,仿佛隻要再按快一點,醫生就會來得快一點。淚水一滴一滴的落下,有些許落在幸村唇上,透進了原本就沒有睡著的幸村的口腔。

有點鹹,是,雪哭了麼?幸村有些挫敗,還是讓她看見了嗎?或許真的不該讓她到醫院陪自己呢,這種病呐,痛苦到底有多痛,看的人遠比承受的人要心痛。他原本就是不想讓雪看見自己此時的樣子啊,可是,麵對死亡,真的隻是想讓她陪在身邊而已。到底,該怎麼辦?

紛亂的腳步聲,醫生護士急匆匆的趕到。

“怎麼了,他,他怎麼了!”雪琪的聲音有些嘶啞,她隻是想知道,幸村到底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發病了!會非常的痛,他能夠忍成這個樣子已經很不錯了。以後盡量讓他不要運動,尤其是奔跑這類劇烈運動。”醫生用最簡單的話回答,接過護士備好的止痛劑,熟練地撩開幸村右手的袖子。

在袖子撩開的那一刻,雪琪很清楚的看見了幸村的手臂,手背上,針孔不是密密麻麻,卻讓人看著心裏很酸澀。

“把手從欄杆上拿下來打針。”醫生吩咐的時候護士已經在用力的試圖掰開幸村緊握在欄杆上的手。

雪琪突然發現自己真的幫不上什麼,什麼都不是,什麼都不會,一種無力感突然從心裏直直的衝上來。可是這樣的狀況雪琪已經沒有時間來自卑了,她跑到床邊,雙手握住了那雙用力到青筋盡顯的手:“沒關係的,讓醫生打針了就好,忍著點就好了,沒有關係的……”淚水一滴一滴的砸在兩人交握的手上,濺開小小的淚花。

幸村感覺到的,是雪琪手的溫暖和那溫熱的水滴(淚滴)落在手上那微涼的感覺,那樣的感覺啊,比止痛針更讓他心安,她的聲音很哽咽啊,是為他哭了麼?那一霎那,幸村突然很痛恨自己,她已經為跡部哭過了啊,自己為什麼還是要讓她哭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