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夫在院子裏追著馬,這劉川齊要是摔下來,他這招牌可就是毀了。累得連撲帶喘,一路吆喝,也沒追上,臉都憋成了猴屁股。
這受了刺激的紅棗馬被完全激發出了野性,在大院裏就這樣來回的裝著圈,弄得劉川齊頭暈目眩,白沫子全從嘴邊躺下來。
也不知這紅棗馬是跑了多久,劉川齊徹底的暈了過去,那腦中還有著強烈的意識,這老子穿越過來,調戲良家婦女的這等大事還沒做到位呢,怎能甘心死去?
死死的拽著馬繩,躺在馬背上。
第二日清早,劉川齊哆嗦的猛地睜眼,看自己還在包子鋪這熟悉的房間中,大大的呼出一口長氣。
出門洗漱完看到坐在客廳中的秦小容,恨得牙癢,昨日他喝了不少酒,再加上那情形發生的太快,沒來得及去思考。這一安全了,可想明白了,那丫頭在馬屁後,肯定是拽了人家一把頭,讓那馬發狂起來。
那是什麼?那是爆菊啊!誰說馬被爆菊就沒有感覺。
“我們可以上路了嗎?”秦小容上前來,對劉川齊說道。
劉川齊神情凝眉,上路?
“一路向西走,用不上十天就到了”秦小容再道。
“撲哧”劉川齊一口怨氣上來,一路歸西?差點口吐三升鮮血,老子還不想歸西啊!就是兩廂殉情也談不上啊!俺還沒對你做什麼事呢,就牽了個小手。
劉川齊咬著牙,去向老李和店裏的夥計告別。
老李與店裏的夥計都來到門口送劉川齊,劉川齊揮手微笑著,一副領導慰問群眾的樣子。踮著腳,麵帶微笑地說道:“謝謝,謝謝”。
秦小容白過劉川齊一眼,去牽馬過來,“喂”。
劉川齊一回頭,頓時瞪大著眼睛,那張著的嘴唇親吻到秦小容的鼻子,這種事劉川怎能幹?頭一低,嘴唇順勢就劃到秦小容的嘴唇上。
“啊……”秦小容驚呼出來,自然的反應向後退去,美眸的大眼睛盯著劉川齊,驚恐地張大著嘴唇。
劉川齊可不傻,利用秦小容那呆滯的工夫,急忙去瞪馬鐙,一伸馬繩,這紅棗馬的四蹄就有了動靜。
秦小容陡然間瞪馬鐙上馬,紅棗馬溜溜而去。
劉川齊冷汗都留了下來,秦小容還沒動手,他就知道大事不妙了。這要是給老子仍下去了,就……
劉川齊還沒思緒完,身子就飛了出去。劉川齊飛出的這一工夫,手臂緊緊抓住秦小容。
“啊……”秦小容再驚叫,兩人同時落下馬去,“擋”地一聲,“撲哧”一口鮮血從劉川齊口中噴射而出,足有二升。
劉川齊感覺自己現在全身上下都在顫抖,五髒劇烈的翻騰,翻著白眼。張開著可以塞進個雞蛋的嘴巴。
秦小容狠狠地壓在了劉川齊的身上,用手壓住劉川齊胸口起身,劉川齊“撲哧”一口鮮血又噴了出來,整個頭都抬了起來。
秦小容再驚住,劉川齊知道遭了,這小丫頭可以把自己弄得半死了,這下不得要自己命?
隻看劉川齊與秦小容雙唇相印,互相瞪著眼。
“啊……”秦小容一掌就向劉川齊胸口拍去,她現在真有殺了劉川齊的心,她一個大家閨秀居然被這個無恥的混蛋親了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