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林城醒來後發現張靜宣**的坐在床頭,一言不發。再看看自己,從頭到腳一絲不掛。林城暗道不好,壞事了,壞事了。八成是自己喝醉後獸性大發,對自家的嫂嫂做了苟且的事情。
“你是怎麼想的?”張靜宣一秒入戲,連眼淚也是說來就來。
“嫂嫂,我昨晚……”他多希望昨晚什麼都沒發生,可眼前看到的一切,很難讓他相信自己昨晚是清白的。
“別說了,你就是不想負責唄,這件事我們就當沒發生過吧。”張靜宣抽泣的說道。
“嫂嫂,我對不起你,更對不起大哥對我的信任。待大哥回來,林城一定以死謝罪。”正所謂朋友妻不可欺,如此人神共憤之事,林城必須給劉大夫婦一個交代。
“你若是真覺得虧欠,便不要再提及此事。”說罷,張靜宣開始穿衣服。
林城隻好側過身,正所謂非禮勿視。張靜宣穿戴完畢後,出了臥室,林城才敢起床。
“叔叔不吃過早飯再走嗎?”林城哪還有心思吃早餐,昨晚做出這等荒唐事,他已經沒臉呆在劉家了。
往東京城的路上,林城見到不少青年挑著擔子往城裏趕。這群青年裏他見到了一個非常熟悉的麵孔,鄭飛。和陳英俊一樣,都是林城同寢室的哥們,但是這小子在學校沒念兩個月就退學了。打他手機總不在服務區,感情和自己一樣,穿越了。
“鄭飛”林城喊道。
鄭飛看見林城後驚喜若狂,鄭飛說道“什麼時候來的?”“前天,陳英俊也來了。”鄭飛衣冠楚楚,一副學者的派頭。一個地地道道的宋人,看不出任何穿越的痕跡。
“真好,咱們311又聚在一起了。”三男大鬧東京城,說的便是他們三兄弟。
“對了,你這箱子裏都是些什麼啊?”林城一直很好奇,為什麼這麼多青年都挑著擔子往城裏趕。
“都是書,進京趕考呢!”鄭飛已經完全適應了古代,去年十月份,他穿越到了宋朝。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參加科舉考試。宋朝科舉製度三年一考,錯過了就要再等三年。去年秋天鄭飛通過了州試,這不今年正月就趕來東京城參加禮部的考試。鄭飛的文學功底非常紮實,如果科舉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那鄭飛便是在最前方領跑的人。
“可以啊,兄弟。有地方住沒?”若是鄭飛沒有預訂旅館,林城大可給老丈人拉一樁生意,兄弟住一起也方便聊天不是?
“準備進城再找”古代又沒有互聯網,預訂?不存在的。
二人一起進了東京城,林城在春來客棧幫鄭飛安排了一間上房,鄭飛似乎並不缺錢,誰讓人家是穿越了三個月的大佬呢!
後廚忙活的陳英俊得知林城帶回一個應試的書生,正想去瞅兩眼。二廚那殺豬般的叫聲,讓他打消了念頭。
“趕緊幹活,別想著偷懶。”不知怎的,聽二廚說話陳英俊總想掄起灶旁的柴火,給他重重地來一下。
“什麼時候輪到你發號施令了?”主廚朝二廚地後腦勺反手就是一巴掌,正所謂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老虎回來了,猴子便隻能縮在角落裏啃香蕉了。
主廚與陳英俊並沒有多少交流,陳英俊卻感覺得到,大廚偶爾會維護他。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大概是看他可憐,長得磕磣。
安頓完鄭飛,林城提著籃子開始挨家挨戶的送外賣。現在還沒到吃午飯的時間,早飯的時段也早就過了,何況春來客棧不做早飯。這些人許是賴床,睡到十點鍾才起床。
“慘!慘啊!”鄭飛坐在客房裏唉聲歎氣,他替陳英俊感到不值。同樣是穿越者,怎麼就混成這個樣子?他坐在客房便能看到春來客棧的一草一木,鄭飛擁有每一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異能,透視。鄭飛不忍看到自家兄弟在後廚受罪,決定下樓和他談談。
“陳同學,還記得我不?”鄭飛笑道。
“鄭飛?你怎麼在這?”如今都是怎麼了,哆啦a夢的時光機打折促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