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夢裏夢外 花開不敗(1 / 2)

“時光的幕簾輕輕一掀,陽光少年的雙眸變逝去了童真:年華的刻刀緩緩一劃,翩翩少女的麵容便傾注了成熟……”黑暗籠罩著我麵前的世界,偶爾來幾下煙花的絢麗片片劃過,偶爾如同花灑下的水珠帶著屬於自己的絢爛不間斷的向眼前湧來,這一刻,我意識到我是睡覺壓到眼睛了,而出現在我世界的‘美景’不正是眼睛花了的表現嗎?

思緒正漸漸回歸,不隻是旁邊的誰在用手指捅我已經麻痹的胳膊,那感覺‘爽’萬蟻噬心一般,自我猜測可能是一位帥的掉渣的小鮮肉,嘿嘿,主要是他碰過之後‘電流’不斷地從我的指尖向外散開。“別睡了,快別睡了,老楊下來了”,不待我幻想完畢,甜甜的女聲帶著最殘酷的話語,我的瞌睡蟲嚇死了一半。什麼帥哥,愜意的午睡都是浮雲。

立即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認真’聽課。看著黑板,想著剛才叫醒我的右側董威蘭同桌,圓圓的臉蛋,整個人就像球一樣圓潤加上甜甜的娃娃音,總是會令人想到芝麻餡的湯圓,圓圓的、甜甜的、軟軟的,傻白甜於她再適合不過,想著她每次都因順拐被體育老師批,暗自又是一頓偷笑。再看看滿黑板寫著的物理公式,小愉悅瞬間轉變成陰霾,對於我這種隻認識是什麼字母,卻不知道是什麼代表著什麼意思的中級學渣來講這無疑是另一種催眠。

黑板上的白色粉筆字跡漸漸變細、變淺,思緒也開始逐漸的模糊,黑暗再次吞噬著我的世界,在這個黑暗的世界裏獨自泛著小船在漂泊,浪花擊打在小船的木板上,船身不穩的劇烈搖晃,我順勢跌入黑暗中……

隨之而來的是腦袋上的疼痛,又睡著了。大意的摔在我右側的同桌肩膀上,順帶踢到我左側的同桌腿上。此時,我的世界隻剩尷尬,紅著臉向董威蘭和馬建寧說了抱歉後,隻能裝作聽課的樣子,認真聽講。

在我們班級三個人坐在一起,我不知道班主任也就是老楊,一位非常幽默卻又令人尊敬的物理老師……正想的入神之際,一道男聲讓我迅速收回思緒。

“田雪,你來回答一下我的問題,f合等於什麼?”看著黑板上,放在滑坡上的小木塊、傾斜角和合力,陷入一臉迷茫狀態,感歎老楊的畫畫技術的同時在為自己默哀,向旁邊的董威蘭求助。“我也不會,剛才又走神了”眨眨眼睛,撅著嘴巴向我賣萌,無奈隻好向旁邊的馬建寧求助。

“唉,f合等於mg乘以sinθ啊”他歎息一聲,無論怎麼無奈還是救我於水火。

“嘿嘿,還是同桌好”我適時的拍著他的馬屁,雖然這人油鹽不進、外冷內木,但該拍的馬屁不能少,畢竟誇獎的話永遠最受歡迎。

我的男同桌不像我和董威蘭那麼的愛開小差,不像其他男生的頑皮。作為三好學生的他總是胳膊放在桌子上,手裏拿著筆,雙手合十的坐姿認真聽課,這樣的好孩子最悲慘的事情,可能就是和我這個上課不認真聽講,下課纏著他講題的人坐在一桌。

每次下課我都會非常認真的把我的問題用我錯誤的思路講給他,然後再問他我的問題在哪裏,如果說上課對於他來說是精神上的享受,這個時候可能就是對於他靈魂上的摧殘。他會做的題在這個時候可能變成疑問,而他本就不怎麼明白的題,立即會被我用我錯誤的思路帶跑偏。

思緒飄到最初,我們剛分座位時,由於班主任也就是老楊有意的把男女生分開調座,而我們三個可能太過適合做同桌,就分到了一起。兩個女生一個男生,誰坐中間是一個決策性的問題,開始的時候班長提議將男生放在中間,正好兩邊都是女生。

我親愛的同桌聽到他兩邊都是女生時,旁邊的同學說了句“馬建寧豔福不淺啊,兩邊都是美女,哈哈”他臉上除了尷尬隻剩紅色,連自身的黝黑都被他強大的羞澀覆蓋。自看到了他的羞澀,我對於這塊木頭充滿了好奇,好奇心驅使我了解他,於是便有了今天我坐在中間的結果,這對於我這個話癆來說是最好的結局,和美女聊完陪帥哥聊。馬建寧就是個木頭上課和他聊天基本屏蔽我說的話,董威蘭就是那種看著乖乖聽課,給她一個話題能陪你聊到天亮。

我們班級是三排,每排三個人,我們三個個子都在160左右,第一排是逃不掉的,好在我們的前麵有一個麵朝門的人坐在前麵,我每次寫完東西就會向前麵的方向看,看到的無一不是橫在我們座位前麵的大臉。

王躍,一個聽著很像女生的名字,由於他皮膚實在是太白太細我總是親切的叫他玥姐,我們四個人中隻有他最高178,但同時他也最肥。白白的、肥肥的像豬一樣,這樣的評論證實了我們的友誼。對於我這種慢熱型,他可以和我建立起如此深厚的友誼,可鑒他有著多麼好的人緣,班級裏無論是誰,王躍都可以和他們打成一片,他的好人緣讓我羨慕,他的好脾氣也讓人很心疼但那是後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