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俠客係統很優秀，隻是你有點渣罷了。”姬流水忽然說道。
“什麼？”林楓不敢相信地說道，他現在幾乎確定了，姬流水會讀心術。
“你是不願意承認自己是戰五渣的事實嗎？”姬流水笑著問道。
“不！”林楓大聲說道：“這一點我完全認可！”
姬流水一愣，淡淡地說道：“氣勢不錯，我還以為你要反駁呢~”
“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林楓說道，他的修煉速度一直都很慢，就算有最強俠客係統的加持，依舊沒能迅速躋身高手的行列。
“最強俠客係統擁有最強的功法以及與時俱進的智能係統，不死心擁有澎湃動力……”姬流水說著，突然搖起頭。
“前輩，可否說得明白一點？”林楓不禁問道，要不是他的修為不如姬流水，像姬流水這種說話說一半就不說了的人早就被他摁在地上打了。
“你沒有上進心，沒有變強的欲望，沒有行動力，不夠持久……”姬流水冷冷地說道。
“可以了，前輩。你說的，我都不反駁。”林楓頓了一下，又說道：“我想知道，還有得救嗎？”
姬流水搖搖頭，說道：“沒救了。”
“怎麼會？！”林楓皺起眉頭，難道最強俠客係統的容錯率那麼低？要是這輩子就這樣了，又算哪門子的實驗成功？
“一味尋求外力幫助的人，誰都救不了，隻有自己才能救自己。”姬流水又說道。
“我懂了。”林楓點點頭。
“說的話，誰都會說……”姬流水說道。
“這次我是認真的，不是說說而已。”林楓反駁道。
“誰知道呢？隻有真正做到了，才有資格說。”姬流水又說道。
林楓雖然是真的想變強，但是對方說的也有道理，爭吵無益。他點點頭，轉移話題道：“前輩，你說最強俠客係統擁有最強的功法，不知道這世上哪種功法最強？”
“世間萬物，相生相克，講究的是平衡，本無最強之說。”姬流水淡淡地說道。
過了片刻，林楓見姬流水遲遲不說下文，不由地問道：“然後呢？”
“然後浮誇的人多了，就有了最強之說，這種說法並不嚴謹。”姬流水說道。
“呃……”林楓竟無言以對，這說了跟沒說一個樣。
“每個時代人們認可的最強並不相同。在荒古時期，弱肉強食，站在食物鏈頂端的蠻荒神獸謂之最強吃貨……”姬流水忽然又說道。
“然後呢？”林楓見姬流水說一半忽然停了，立馬追問道。
“這個時代，龍赫大陸武者的修為止步於武皇境，修為不進，歲月流逝。”姬流水說著閉上眼睛。“長生，是這個時代的追求。”
在姬流水閉上眼睛的時候，刀神殿裏麵的景色變幻，恢複金碧輝煌的景象。
“長生？這一直都是人們的追求啊~”林楓說道。
“以前的人們隻爭朝夕，對長生並不是特別渴望，他們隻求活得精彩，隻求曾經輝煌……”姬流水頓了一下，又說道：“現在的人普遍比以前的人長壽，修為卻遠不如前人，有生之年無望突破，他們渴望能活得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