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武門反複的觀看了沒有在社會上流傳的一段視頻,看見唐田是如何一槍抽爆了馬一刀,不由得興奮了起來。
他們比專家們的分析更精確,真武門的長老更是一眼看出,唐田的臂力絕對超過了兩萬斤。
這種逆的巨力,是化勁這種境界裏不可能出現的存在。
他們越發的堅定了,一定要將唐田這個爭議不斷的矛盾人物,吸收進入真武門的決心。
而另一邊,場景則完全不同。
禪佛兩道門。
禪飛龍看著新聞,眼中目光灼灼:“唐田……他已經成長到如此地步了麼?”
此時,獨臂的禪祥走了出來,眼裏不乏怨恨之色:“爺爺,一定要殺了唐田啊。唐田此人不可留。”
這個世上如果列出一個名單,‘論世上最恨唐田的人’。那麼禪祥絕對是當之無愧的榜首。
曾經中州,唐田差點殺了禪祥。雖然讓他逃了,但卻還是讓他永久的喪失了一臂,並且重創心肺經,斷了他的武學之路。
禪祥如今內勁,而一直到死,恐怕也就永遠的止步於內勁了。他不可能再獲得任何武學上的進步了。
當年中州,今日之恨。
禪飛龍也是一想到唐田就咬牙切齒:“此子確實不能留,年紀輕輕,便手段狠辣,陰險狡詐。竟然硬生生從老夫手中奪取了道果,該死,該殺。最重要是,他還與我禪佛兩道門有仇,若是來日他成長起來……後果不堪想象。”
一想到這裏,禪飛龍眼中更多的竟然是驚恐,喃喃一聲:“不能讓他到達懂勁。同等境界之中,一個人想跑,另一人絕對追不上。而唐田……內勁之時,竟然能從七名懂勁強者手下逃跑。他還有一種單腿爆發的神功,應該是某種秘傳輕功,這更不得了了。”
“難道,爺爺也不會是他的對手?”禪祥驚問。
禪飛龍有些憂鬱的搖搖頭:“不確定。我怕的是,與我們有仇的他。未來成長為懂勁強者……是很有可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滅了禪佛兩道門的,而我,卻拿他無可奈何。他孑然一人,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們禪佛兩道門,卻隻有老夫這一個懂勁之人。唉。”
“那爺爺我們應該怎麼辦?”
“先派人去奉,找那唐田。”
這時,有弟子興衝衝的來報了:“師爺,唐田現在在真宗做客。”
禪飛龍眉頭一皺:“真宗?不可能,他怎麼會在真宗呢?真宗掌門我知道,馮稀,此人一直都是一個優柔寡斷之人。他是不可能去跟唐田這種仇人極多之人交朋友的。因為這有可能會惹火燒身。以我對馮稀的了解,他不會這麼做……就算交好唐田,也會秘密進行。你怎麼知道?”
那弟子興衝衝的拿起了手機:“師爺您看,這是真宗一個年輕弟子發的微博。裏邊有他和唐田的合影。合影啊,這明了什麼?唐田從來不與任何人拍照,獨行俠。而他卻和真宗的普通弟子合影,這明,他和真宗關係匪淺。”
禪飛龍一驚,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拿起手機認真看。照片裏的人笑的很燦爛,但是化成灰禪飛龍也認識。這就是景陽岡之爭,從自己手裏摘了桃子,還險些讓禪佛兩道門背黑鍋的人啊。
“這……真宗真的與他交好了?”
“師爺,該當如何?”
“看色,照片之中夜幕,唐田麵色有些微醺應該是喝了酒的。如果真的交好了,那麼極有可能他現在還在奉,他應該會在真宗之內留宿……”
“我們怎麼辦?”
禪飛龍沉思良久,眼裏閃過一抹凶光,厲聲道:“聯係觀音派掌門,即刻啟程去奉。趁夜襲殺真宗,務必斬首唐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