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田和唐馬川兩人開始下起了象棋,輸的喝酒。下了幾局之後,唐田嗬嗬一笑,莫名其妙的了聲:“你輸了。”
唐馬川歎口氣,感慨道:“不應該啊。怎麼會留他這麼久還不殺?”
“總不能讓人聯想到什麼吧?立馬就殺,豈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他們有鬼……”
正著話,禪雲提著一把斬馬刀走向了那個武者附近。
唐馬川眼前一亮,並不往那邊看:“要動手了。”
“昂。”
唐田應了一聲。
片刻後,那個方向忽然起了爭執。
卻見禪雲大罵一聲:“你想死不成?”
那武者暴怒:“放你娘的狗臭屁,你撒尿跑到老子這裏來,你還有理了?濺我一身,你惡不惡心啊。”
一邊罵著,那武者一邊用帕子在身上擦。隻是抱怨,卻並不敢真的如何。因為禪佛兩道門勢力大,他著實是不敢真的起衝突。
禪雲卻憤憤:“我們那邊人多。你這邊沒幾個人,地方空曠。怎麼就不能在這裏撒尿了。”
“放屁。這是我睡的地方,你跑來給老子尿一泡,我怎麼睡?”
“那你特麼別睡了啊。”
禪雲著,冷笑一聲:“那是不是把你殺了,我就能在這裏撒尿了?”
那武者麵色一變,沒想到禪雲這麼霸道,連忙變臉:“哈哈,別開玩笑。你撒,你盡情的撒尿吧。我換個地方睡。”
禪雲嗬笑一聲:“從來還沒人膽敢忤逆我禪雲,死吧你!”
言罷,一記斬馬刀就劈了下去。
那武者也沒想到他動手就動手啊,武者之間一言不合血濺五步雖然正常。但是也沒有哪個煞筆蠻橫到這樣的地步啊,跑到人家睡覺的地方撒泡尿,爭吵幾句,還把人家殺了。這太霸道了啊。
武者驚了一跳連忙躲閃,‘噗呲’一聲,避開了要害,卻一刀開了膛。
“啊!”
武者尖叫著,提起兵器就要反抗。
禪雲並不給他機會,斬馬刀劈的密不透風,編製成了一張網將他罩了進去,壓著砍。
武者腳下一滑倒在地上,禪雲追上去就是一頓亂砍。
直到砍得血肉模糊,這才狠狠的吐了口唾沫,狠聲道:
“以前欺負我們倒不了,我家掌門都來了,我看誰還敢惹我禪雲。哼!”
人群嘩然,眼神都有些不屑的看向了禪雲。
這廝……不是一條好漢的作風啊。
是你自己太霸道了,還反倒殺人。
當然,另一方麵的人卻想著,這兩人肯定以前有過糾葛,所以禪祥才故意找事呢。但這禪祥太不地道了,掌門沒來的時候不敢招惹人家,掌門來了才敢狐假虎威的跋扈。讓人所不齒啊。
硬是沒有人聯想到,那武者之死,是因為昨晚上看見了禪雲幾人下山,是因為坐起來嘟囔了一聲……
唐田和唐馬川對視一眼,一邊擺弄棋盤一邊不經意的:“看來是個大秘密啊。就連‘有可能被人發現’這種可能性,都要扼殺在搖籃裏。”
唐馬川一邊吃著泡椒鳳爪,一邊含糊:“你有好奇心麼?”
唐田點點頭。但是沒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