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車來到整個中州的城中心,才現這裏簡直是盛況,人頭攢動。 ..到處都是背著兵器的武者,到處都是隨從如雲的權貴,所有人,無一例外,全部站在朝陽之中焦急的等待著‘開館’。
不少人聚集在一起,三三五五的低頭議論。討論著這次的中州大比‘五大絕世強者’
“今年的中州,可謂是數十年來唯一一次群龍聚會啊。”
“是啊,太可怕了。那些根本不需要爭名奪利的強者出現了,神秘的強者也出現了。”
“我都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這麼多的神秘強者呢。”
“何其榮,誰特麼以前聽過這個名字啊?遑論背後從未出手的那個何其多,太神秘了。”
“不僅如此,中州消息靈通之輩,眼線遍布全國。硬是沒打聽出來,佛漢門是個什麼存在。”
“值得一的,還是那秋城最強者唐田啊,才4歲,4歲竟然也並列五大絕世強者之列,這得是多麼恐怖的賦啊?”
“道消息,絕世強者唐大師,昨夜已經被春熙集團招收為客卿了。這一下,春熙集團立即水漲船高,如果……我假如啊,唐大師要是成為今年的中州最強者,那明年的這個時候,中州大比的舉辦方絕對還是春熙集團。”
“誰不是呢,中州大比之前,數不清的大勢力、財閥來爭奪舉辦權。每年為了爭奪舉辦權,死的人數都數不過來。而若是絕世強者句話,情況就截然不同了。”
“……”
若是唐田知道,肯定會恍然大悟。難怪春熙集團,包括那麼多的大勢力不留餘地的挖自己,不留餘地,不擇手段的付出,就想讓自己當他們客卿呢。
原以為他們從自己身上圖不了什麼,可根本不是一回事兒。隻要站邊的絕世強者多了,這個勢力,甚至可以蟬聯舉辦中州大比。這才是他們真正圖謀的東西。
也許,爭奪舉辦權的時候不需要自己出手,但有可能隻是自己一句話,就有可能改變局勢。
唐田來到這人頭攢動之地時,車被堵住了,根本沒辦法往前開。
從這裏,就可以看出人心的變化了。
這普拉多的司機,剛進中州的時候是如履薄冰,生害怕和哪個生一丁點的摩擦。
但自從昨晚唐田名震中州之後,他變了。仗著唐田坐在車上,那叫一個猖狂。
以點窺麵,由此就可以看出中州這種怪異的現象,究竟是如何產生的了。
外圍,豪車都停滿了,全部都是普通人家一輩子都觸摸不到的級別的豪車,但卻都老老實實的停在外圍。
但是劉家的司機不,他硬是開著普拉多一路瘋狂的按喇叭。這會兒,他根本就不怕你中州是不是混亂了,要的就是一個囂張,車上坐著唐田,給他一種無比的安全感。
“滴滴滴”
普拉多度極快,根本不避讓人群,瘋狂的按喇叭。
前方數不清的武者、權貴暴怒:
“你想死不成?”
司機當即打開車窗,探出腦袋大罵:“車上坐著秋城最強者,唐大師,豈能讓你等擋路?滾開,都滾開。耽誤了唐大師的行程,要你狗命。”
此言一出,周遭武者瞬間鴉雀無聲,一邊往路兩旁避讓,一邊探著腦袋往車裏看。
遠處的武者也聽見了消息,爭先恐後的往過來跑,擠著擠著,都想一探究竟,唐大師究竟長什麼模樣。中州曆史上最年輕的絕世強者,究竟何等姿容?
唐田歎口氣:“出門在外,不要猖狂行事。開慢點。”
“是,唐大師。”司機點頭應諾。
唐田根本不想如此招搖,不想在到處都是人的地方坐車。但是又沒辦法,如果自己步行的話,那麼一旦被人認出來就是麻煩。就會被圍得水泄不通。
唐田不怕別的。最怕的就是一群人突然就跪在麵前拜師。
這種事情,不是不可能生,是太有可能生了。尤其是從來不缺武癡的——中州。
人群之中,還有幾個人看著這輛格外與眾不同的普拉多,那就是吳佳慧,以及她僅剩的三個保鏢。
吳佳慧就看著那輛坐著唐田的車,在人群中緩緩行駛,無數人避讓,無數人探著腦袋觀瞧,無數人低聲議論。
心裏充滿了莫名的感慨。
看著當年愛過恨過的人,隻是一夜間,跺跺腳,整個中州都要震動。她由衷的為他驕傲,也為自己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