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這是剛剛收到的匿名信件,指明要總裁親啟。”

周毅若無其事地打開信封,一張張照片滑落到手中。如此醒目,如此刺眼。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皺得很深,皺得更深。最後深深鎖起。

“總裁,您……”看著周毅變幻的臉色,徐特助小心翼翼的想問些什麼。

“去查清楚寄這封信的人。”周毅打斷特助的疑問。

“是,總裁。”特助戰戰兢兢的離開了,臉上閃過一絲猶疑。

碩大的辦公室,周毅一隻手揉著太陽穴,照片太刺眼,照片中擁吻在一起的人是那麼的相配,卻刺得他神經痛。大概最近太放縱她了。居然敢搞出這種爛攤子讓他收拾。

前幾天才覺得一直折磨她似乎已經不再有樂趣,似乎又有點殘忍。現在他才發現,這個小女人是被折磨的命,生來是讓他折磨的。敢給周毅戴綠帽子的人,她還是第一個。

夏如雪,不是我不願意跟你好好過日子,是你不好好珍惜。既然你愛玩,那我就徹底陪你玩個夠。玩到死都奉陪。

周毅的眼眸越來越黑,越來越深邃。視線凝聚在照片上的男人。

躺在床上睡覺的夏如雪被窒息般的吻弄醒,睜開眼睛,江宇翔放大的臉展現在眼前。她無力的將他惡作劇的臉拍開。

“寶寶,你是豬嗎?睡了一個下午。你看,外麵天都黑了。”江宇翔將她扶起,抱在懷裏。

“你怎麼來了?”夏如雪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你不願意出去,我隻能來看你咯。有沒有想我?”

“睡著了怎麼想?”夏如雪好笑的說。

“誰說睡著了不能想?夢裏可以想啊!”

“我又不能控製自己的夢!”夏如雪無奈的說。

“夢是藏在人潛意識裏的東西,清醒的時候想我想多了,自然會夢到我啦。我就是,天天都夢到你。”

“好啦,我知道你愛我。”夏如雪微微轉身,摟住他的脖子撒嬌。

“寶寶,我愛死你撒嬌的樣子。真可愛。”

“是嗎?那我以後每天都跟你撒嬌,一直到你厭煩為止。”

“求之不得!”他緊緊環著她的腰,親吻著她的發絲。

“翔,你到底愛我什麼?”

“我記得這個問題你已經問過我很多遍,還是同樣的答案,我也不知道,就是愛著你,莫名的愛著你,深入骨髓的那種愛,刻骨銘心的那種愛。”

“可是現在的我和以前不一樣,我已經不是純潔的夏如雪,我不再像你的說得那樣,和冬天的雪一樣潔白,你都不介意嗎?”夏如雪膽戰心驚的問,害怕聽到不想要的答案。這也是她為何一直不願再接受他,不敢再承認還愛他的原因,她覺得自己已經不再配得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