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了,我們快走。”
直升機上的特警用精準地槍法幫眾人掩護,伴隨著螺旋槳的聲音月來越近,十幾個荷槍實彈的警察從武裝直升機上下來。
伴隨著朝遠處射擊的槍響,以進入扇形車庫廣場的大道為主軸。向周圍救援而去,在無比嚴密地警衛下,被解救的幸存者們在確認沒有被感染之後被陸續送上武裝直升機,傷者們被已經安排好的急救人員處理。
剛才還在抵抗喪屍的男男女女都是喜極而泣,他們沒有注意軍方來的時間預期的要晚了兩分鍾,還沉浸在眾人合力擊退喪屍的巨大喜悅裏。
“謝謝,謝謝你們。”大概是上帝的眷戀,這個婦女抱著她僅有三歲的孩子在這場堪比瘟疫的環境裏生存了下來,拉著剛才還在她周圍掩護保護她的幾個陌生幸存者,淚水忍不住決堤。
考夫斯基這個麵對喪屍都無懼的俄羅斯壯漢,現在卻有些憨態地摸了摸腦袋,用榮密的大胡子紮了紮男孩的臉蛋,把女人和小孩都送上車之後,才回頭看了一眼已經因為斷電而失去光彩的大屏幕,對那個素不相識的東方男人,心裏默默道了一聲謝。
同樣的救援也已經抵達白蠟樹灣公園,但這裏的情況卻要慘淡很多,圍聚的人群被吸引而來的喪屍衝散了,再加上黑夜的襯托,幾乎有大半的幸存者沒有熬到救援的到來。
微妙的情況在所有人回到救援基地之前還沒有得到體現,而且現在軍隊方麵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多倫多塔上。
“繼續連線提薩姆中校……中校,中校,這裏是基地,請馬上彙報救援情況。”
“報告長官……人員已經成功獲救,再重複一次,多倫多塔上的人員已經全部獲救。”
話剛剛喊完一邊,就又傳來了衝鋒槍掃射的聲音,安潔端著衝鋒槍,朝著那些撲向蘇潛的喪屍射擊。
“好槍法”邊上那些摸槍少說也有一兩年的特種部隊士兵在看到安潔槍槍爆頭之後,也不禁發出了一身讚歎。
蘇潛被一根粗麻繩吊著,懸掛在直升機下方,簡直就像是一塊誘人的魚餌,吸引著喪屍們前仆後繼地朝著半空跳樓。
直升機也終於上升到了一個安全的高度,喪屍大潮也終於接著喪屍人梯占領了整個多倫多最高的建築,就在這時,蘇潛卻拉開槍栓,點射!
砰的一聲,火花茲的射在早就蘇潛布置滿浸油麻繩和**的上,隔著幾十米的距離看見一團火花猝然炸起,轟隆一聲,高聳的多倫多塔仿佛成了一根被點燃的火炬,剛剛爬上樓頂的喪屍在烈火中慘叫,跌落。
“你們是怎麼做到的。”
這下連提薩姆中校都有點看蒙了。
“是蘇潛和我布置的**,哦,忘記自我介紹,我叫做丹尼,蘇潛……就是下麵被吊著的那個男人。”丹尼已經看到提薩姆肩膀上的軍銜,連忙跳出來攬功勞。
而張傑和另外兩個士兵正在努力想把扶梯和綁在上麵的蘇潛拉上來。
蘇潛對他們招了招手,又指了指還停靠在安大略湖中的遊艇。
“這位中校,我們在遊艇上還有需要救援的人。”安潔明白了他的意思,收起衝鋒槍走到提薩姆中校的麵前,拿出掌上電腦給中校看了幾張照片。
提薩姆中校馬上下命令,直升機立刻朝著安大略湖調頭,而那一片鍥而不舍的喪屍狂潮就如同甩不掉的尾巴死死地跟在直升機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