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家務的陸子寒一直在書房看書,期間接到一份快遞,是一張沙發折疊床,軟軟的真皮表麵摸起來很舒服。看起來性格五馬張飛的耶律水還挺貼心,陸子寒暗自慶幸晚上不用睡地板了。
剛剛把床安置好,陸子寒正想撲上去一親芳澤的時候,一陣緊促的門鈴聲響起。陸子寒跑到玄關電子屏幕前一看,門口處站著兩個年齡和他一般大小的男孩子,都穿著葉黃色的修身軍裝,肩有徽章胸有名牌。
其中一人長的高瘦清俊,一頭黑色長發隨著風獵獵飛揚,一張臉又帥又冷都能上雜誌封麵了。另一個比他略矮,身材則壯實很多,濃眉大眼滿臉堆著傻笑。看,可不是嗎?這家夥正對著攝像頭傻笑呢。
陸子寒按響了話筒,說道:“耶律水她不在家,下次登門前請電話預約,如果沒有人接請在叮咚一聲後留言。”
門口兩個人聞言麵麵相覷,然後隻聽那個壯實少年用洪亮的聲音說道:“我不是來找水姐的,我們是來找水貨的。水貨在嗎?麻煩你通知一聲。”
陸子寒眉頭一皺,說道:“誰是水貨?”
這回是冷俊帥哥開口了,聲音低沉的像凍河:“在下聽家兄白天宗說,陸老大不知道從那裏淘來一個活寶硬塞給了水姐,水姐收的貨當然是水貨了。”
陸子寒聞言啪一聲打開了門,說道:“那我就是水貨了。你們兩個是什麼貨色?”
冷俊帥哥一怔,隨後白淨臉皮頓時漲的通紅。下一刻,陸子寒隻覺得眼前一花,自己衣服領子已經被冷俊帥哥抓住,他那張暴怒的麵孔已經迫在眉睫。
陸子寒一臉平靜,一雙眼珠緩緩下視,盯緊了冷俊帥哥的瞳孔,一字一句說道:“原來是個蠻貨。”
“白梓畫,你這是幹嗎?有話好好說,打架也要找沒有攝像頭的地方。不……說錯了。是和氣生財!”濃眉少年說話間一伸手就抓住了冷俊少年的手臂,陸子寒同樣沒看清動作。
“一個出來唱紅臉,一個出來唱白臉。小爺可是從小嚇大的。有話直說,到底為什麼看我不順眼?”陸子寒淡然的看著眼前這兩個貨說道。
“不為什麼!我倆來就是告誡你,在水姐家住最好規矩點,憑你這樣的軟腳蝦也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白日做夢!”冷俊帥哥冷哼一聲鬆開手,惡狠狠的對陸子寒說道。
“軟腳蝦就軟腳步蝦,你扯什麼癩蛤蟆啊?水姐會垂青軟腳蝦嗎?頂頭也就養在金魚缸看著玩。等沒了興趣都拿他喂魚!”濃眉少年一旁也麵帶輕蔑的怪笑道。
“誰說不是呢。不過軟腳蝦還有自知知明呆在金魚缸裏。可偏偏有兩隻又醜又臭的癩蛤蟆在別人家門口蹦來蹦去的礙眼!”陸子寒嘴上爭風絲毫不讓,不過心中卻覺得跟兩個爭風吃醋的少年計較實在無聊。
“癩蛤蟆說誰?”濃眉少年喝道。
這種文字遊戲陸子寒根本懶得中計,一轉身回到屋中砰的一聲把二人關在門外。
“怎麼辦?我們根本唬他不住,真是狗膽包天的家夥,隻怕也是很色心狂妄。赤煌,快拿個主意。”冷俊少年白梓畫焦急的說道。
叫赤煌的少年生的濃眉大眼,卻是一肚子壞水,眼珠一轉說道:“這種人我們也見的多了。狂妄起來不知道天高地厚。非給他一點厲害殺殺威風,否則是製不住的。”
白梓畫狠狠一跺腳,說道:“這個道理難道我不知道嗎?如果能用拳頭說話,你見過我費這麼多口舌嗎?可是閬風巔是嚴禁私鬥的!”
赤煌嘿嘿狡詐的一笑,說道:“可還不是有那三個地方允許爭鬥嗎?”
白梓畫一怔,隨即脫口而出:“傳說中的三俊?”
赤煌說道:“不錯!正好今天玄天塔是靈犀那狂妞輪值……我們這般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