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應該是理所當然塵埃落定的這邊,幾個手中持槍拿刀的男人已經砍樹砍草砍得一臉便秘了。
“媽的,到底在哪兒?”
“那兩個女人到底躲到哪裏去了?”
“隊長,應該不是這裏吧?一點痕跡都沒有,隻是草木旺盛些而已。”
“……等等。”隊長出聲拉回了隊友們的注意力。
他指著遠處那異常繁茂的草叢道:“看那兒。”
眾人疑惑的看去,片刻後,其中一個人眼尖,發現草叢下麵的土層似乎有些錯落參差,被掩蓋在雜草下的土地上雖然看不見腳印,但是卻有好些新鮮的灌木葉片。
幾人相視一眼,隊長點點頭,揮手示意隊員們前進,而走到了前方,幾人卻又是一呆:“不對啊,這裏怎麼就沒有痕跡了?”
是的,完全消失了。
前方是一道土牆,高高的,光禿禿的土牆,周圍再沒有了痕跡。
突然,幾人感覺腳下有些不對勁,泥土竟然越發的鬆軟了起來。
隊長經驗或許豐富一些,頓時臉色大變:“快退回去!”
但此時已經來不及了。
地麵的土層越發的鬆軟,幾人甚至已經感覺到了明顯的下陷!
眼前一黑,幾人全狠狠地摔進了一個黑漆漆的地洞中。
“嘭!”
“啪!”
“咚!”
“梆!”
“噗!噗噗!”幾人都在裏麵摔了個昏頭漲腦,洞中塵土飛揚,不由得連連呸出口中的沙土。
裏麵塵土飛揚半天都不停歇,最底下的一個人終於恢複了神智,連連哀嚎:“媽的你們太重了,趕緊給勞資起來,骨頭都要給你們壓斷了!”
最上麵一個由於身下有肉墊,收到的震動最小,摔下去也隻是暈了一下就回過神來,連忙翻下來,將下麵的幾個倒黴蛋拉拔起來,這時候,也已經顧不得形象了,頭盔歪七扭八的還不如摘了,背上的槍支腰上的彈藥也是要掉不掉。
真是叫一個灰頭土臉。
站起來打量了一下,竟是掉落入了一個碩大的,寬高竟然有三米多的一個大土坑中!而且這土坑最坑人的就是,它是在土層的下麵開始空洞的,上麵虛虛的還有幾十毫米的薄土層,甚至還長了些灌木叢,就因為這灌木叢的根係在土層中盤根錯節,這才導致了這部分的土質沒有往下掉落進坑中,平時倒也罷了,興許一場山雨就能夠讓它顯現出來,但現在,因為這群不速之客的到來,本就不輕的體重加上一些分量不輕的裝備,頓時就讓他們栽了個大跟頭~~
果然坑!
然後,眾人就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頭腦離開開始發昏,手腳也有些變得遲鈍起來。
隊長果然是個有經驗的,他聞到這個氣味的時候頓時大驚:“這個味道——”是產自秦家的藥劑!暗自心驚:對付我們的竟然是秦家的人麼?!果斷的大喝一聲:“屏息!”
可惜他發覺的有些晚了,或者說,秦家的藥劑太強大了。
隊員們此時已經中招。
隊長心中暗恨,卻也在最開始吸進了一小部分,不多時,手中握住的匕首當啷一下掉落在土坑中,斜斜的插進了半截,他的人也再支撐不住了,在隊員們相繼倒下後,他的意識也漸漸模糊起來。
他最後隻看到一個身穿鶴泉鎮高中校服的人影在坑邊蹲下來,開心的笑出了聲。
這讓他連在昏迷的前一刻都心塞不已——
溫柔收起手中的小瓶,咋舌驚歎:“這秦家的麻藥真是神效!”好想動手狂點讚!!
“這一小瓶就花了十分之三,就麻倒了四個壯漢,果然,賣得那麼貴也是有道理的!”
這話如果讓秦管家聽到了估計他會哭的——平時這麼一瓶在黑市賣,能炒到上萬一瓶好麼?!才兩千一瓶的賠本價就拋售給你簡直是毫無身價可言好麼!!
拍拍手,溫柔起身把藏在不遠處的張苗苗攙扶起來,往更加荒無人煙的地方走去。
而與此同時,秦家的花園子裏橫七豎八的躺了六個不明來路的武裝分子。
秦家一個中年仆婦笑眯眯的對一旁的楊嘉琪道:“表小姐的本事越來越好了。”
楊嘉琪手裏握著一枚被封在白蠟裏麵的香丸有些臉紅,緊張的說道:“秦姨過譽了,我、我的功夫還不到家呢,剛才還放跑了兩個……”
秦家的這個仆人慈祥得很,擺擺手:“哪裏,表小姐真是對自己的要求太高了。”
楊嘉琪聞言有些擔心:“剛剛那兩人……往表哥那邊跑了,表哥的手受傷了,我擔心……”
秦姨完全沒有擔心的“嗬嗬嗬”笑道:“少爺的傷已經好了,他能應付的。”
楊嘉琪頓時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不由得點點頭:“也是,表哥可比我厲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