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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也沒有對女生做出什麼評價呀,幹嘛說女生都不是那樣的?”
唐琳說:“打個預防針嘛。”
我不想理她了,埋頭繼續睡。
下課鈴聲響了。有人扯我胳膊,我抬頭一看,是一個四眼仔。這家夥挺高的,有點瘦,臉上有一點青春痘,頭發也是大眾型的。我問他:“有事嗎?”
他有點慌亂地說:“我叫馬且,以前是門奇的朋友,你認識他吧。”
什麼鬼屁名字?當家長的想象力夠豐富的。
我說:“對啊,對他有點了解。”
馬且伸出手說:“你好,我想和你交個朋友。”
我怎麼覺得怪怪的。
我說:“隨便你。”
說完,上課鈴就響了。馬且回到座位上,我才發現他的座位在以前門奇座位的前麵,上課的時候我都隨便看得見他看哪。
發現這小子往他的西北方向看,我看了一下他的視線覆蓋範圍,找不出他具體在看哪個人。
幾分鍾後,老師叫了一聲:“於雪,發作業。”那個叫於雪的女生站起來走到講台上,她的座位也正好是馬且視線的覆蓋範圍內。現在我看見馬且的眼珠子隨著於雪的走動而移動。
看來我知道馬且看的是誰了。青春期的野狗。
隻不過,於雪長的那樣算是班花級別的了,而馬且...嗬嗬。
我往左看,發現唐琳正在課本下畫畫。是一片向日葵的花田。我有點詫異。問她:“你喜歡向日葵?”
唐琳的:“嗯,我是疆北人,小時候經常去家附近的向日葵地裏玩。現在怕是看不到了。”
女生一般都是喜歡非常華麗而虛偽的東西,花也一樣。唐琳居然會喜歡向日葵這種單調無比的花讓我覺得非常難得。
我沒有繼續問下去。
放學了,我剛剛出校門,馬且就追上來了。他說:“等一下。”
我說:“還有什麼事?”
馬且說:“你真的是從傭兵基地出來的嗎?”
我說:“是又怎樣?”
馬且說:“我想請教你一些問題。”
我說:“問吧。”
馬且說:“怎樣才能擁有你這種社交觀念?”
我說:“啊?什麼意思?”
馬且說:“總之就是怎樣才能有你的那種氣質。”
我說:“你發癲呐?我不知道。”
馬且有點得意了:“哦?按你這麼說,你沒能看透自己咯。”
我說:“我沒那義務,說得好像我活著必須那麼複雜一樣,我看透與不透是我的自由,我沒有看透自己的需求,現在我過得很好,不需要。”
從馬且的表情上看他覺得我的回答不像是人的回答(表情:-_-||)
馬且:“額...”
我說:“得了,你這麼問的目的是什麼?”
馬且吞吞吐吐半天才說:“額...這個,我想...我隻是覺得你冷傲的處事態度不錯而已想學習一下。”
我說:“那你還應該這樣問嗎?你會不會問問題?”
馬且又擺出那種表情-_-||,讓人十分不爽。平時很正常的習慣舉動在他看來好像是很奇怪的行為。他是不是從小和狗一起長大的啊?
我說:“你是不是想聊那個於雪妹子啊?”
馬且點頭,說:“對,如果我有你這種氣質,一定可以的。本來想學門奇的,但是他走了,走之前也沒教過什麼,所以就找你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