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染娓娓道來,心中對古人十分抱歉,紀曉嵐,小女子先借用一下。
上座的絡雪帝聽完,當即大喜,臉上笑意滿滿,看向輕染的眼神中透露著一抹欣賞,連聲說好,“好好,有賞。”
各個大臣也十分欽佩的看向輕染,都紛紛點頭,以示讚揚。
輕染看向心有不甘的月情言,點頭而笑,帶著一抹得意,我好好的,不想出眾,是你非要招惹我的,那就怪我不客氣。
月情言看見輕染得意的對她一笑,氣的不顧她爹月蘺茗的阻攔說出一句話來,“區區一副對聯,怎麼能做壽禮。”
周圍一片雜亂,這月小姐瘋了不成,皇上都高興的直叫賞,這副對聯已經是最好的壽禮了,還是她不懂這對聯的意思。
絡雪帝還沒開口,就被輕染搶先一步,“沒想到月小姐如此聰慧之人,竟然不懂這幅對聯的意思,既然月小姐覺得這幅對聯不登大雅之堂,明日國宴上,輕染定當再獻一份壽禮,以祝父皇壽辰。”
絡雪帝聽後,沒有反駁立刻同意了,他還真想看看這女子還有什麼讓他驚異的,大臣們也紛紛高興了起來,期待明日輕染的表現了。
蕭沐軒吃驚於輕染的表現,但看輕染如此奚落月情言,心裏泛起一股怒氣。
月情言更是被輕染的話氣的肺都快炸了,這賤人竟敢當眾奚落羞辱她,眼裏泛出濃濃的恨意
回王府的馬車上
“誰叫你如此數落言兒的。”冰冷的話語中含夾著一股怒氣,蕭沐軒狠狠捏著輕染的下巴道。
好疼,輕染感覺下巴好像不是自己的,聽蕭沐軒的話心裏沒來由的泛起一股酸意,不清楚為何想哭。
蕭沐軒見輕染目光一暗,小臉上微微吃痛的表情,鬆開了手,看輕染白嫩的下巴泛起一層紅印,稍感心疼,心裏的原有的怒氣竟然被衝淡了。
“疼嗎?”蕭沐軒用手指輕輕觸碰輕染的下巴上的紅印,語氣放輕。
輕染搖頭,帶著一股委屈,“王爺,我不是有意給月姑娘難看的,是她挑釁我在先,我才還以顏色的。”
她不知道,她為什麼解釋這麼多。
“好了,這事就算了,以後別找言兒麻煩。”蕭沐軒看著這樣的輕染於心不忍,沒和她計較。
輕染淡淡的看了蕭沐軒一眼,討好道,“王爺,輕染知道您最好了,你能否告訴我刖陽城最有名的樂師是誰?”
蕭沐軒嘴角一勾,這女人討好他,必定有事相求,果不其然,“王妃,問這有何用?”
“明日國宴上,妾身想找他為我伴奏。”輕染如實相告,她知道她不說,這男人不會幫她的。
“要說刖陽最有名的樂師,可不好找,那人喜歡遊曆四方,以便研究討教各地技術。”
蕭沐軒對輕染一皺眉道,看輕染麵露躊躇,一副不知道怎麼辦的樣子,轉而一抹邪笑,“本王也十分擅長音律,不如本王幫王妃伴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