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拉著王妃的手出了王府,坐上馬車,往皇宮的方向揚長而去。
這一畫麵在宣王妃引起了軒然大波,人人都驚奇,王妃不是不得王爺的寵愛,怎麼一下子就變了,下人們警覺她們對王妃的不恭敬,心裏希望王妃不要多加怪罪才好。
“月如姐姐,王爺為何牽她的手?”
“是不是王爺打算寵愛她了?”
“紫煙,王爺要寵她,怎麼可能,我想不過是圖她開心。”
“是啊,你看那賤人的臉紅的跟什麼似得,簡直不知廉恥。”
“她本來就是賤人一個,王爺不可能喜歡她的。”
“那個賤人根本不足為患,我們要擔憂的是月府的那個。”
“是啊,月如姐姐說的對,我覺得月情言這人心胸狹窄……”
一女子快速的打斷了水霧的話,“噓,水霧,你不想活了。”
一群女子圍坐在一起,東一句西一句的討論著,最後得出夏輕染根本不足為患,每個人的心裏更是清楚明了,月情言才是真正的對手。
馬車上,輕染忽然感到一陣內急,頓時坐如針氈。
蕭沐軒見夏輕染心不在焉的,開口問到,“在想什麼?”
“沒什麼,王爺,快到皇宮了麼?”輕染快速問到,語氣中有點心急。
她這麼急幹嘛?難不成要炫耀她的王妃之位,“怎麼,王妃很是心急嗎?”蕭沐軒語氣轉冷。
一聽蕭沐軒變冷的聲音,輕染心道,這男人又怎麼了?
“你是想去炫耀你的位置嗎?”見輕染沒說話,蕭沐軒一把掐住輕染的手臂,怒問。
她有什麼好炫耀的,王妃的位置,她才不稀罕,這男人,簡直一個自大狂。
“不,不是,妾身,隻不過內急,想出恭。”吞吞吐吐的說完,小臉羞紅,好丟人啊!
蕭沐軒見她吞吞吐吐,小臉羞紅,不像假的,放開輕染的手臂,嘴角揚起,這夏輕染還真可愛。
看著蕭沐軒的帥氣的笑容,輕染傻傻的,小嘴還不由自主的開口,蹦出一句話來,“其實,隻要你不冷笑,你的笑容很好看。”
她誇他的笑容好看,怎麼他會高興。
“就快到了,你先忍一下。”隻要仔細一點,不難聽出蕭沐軒的聲音的愉悅。
輕染點點頭,拉開簾子,望向窗外。
馭……一個呼喝馬停下的聲音,隨即,駕車的人喊到,“王爺,到了。”
聽到外麵的話,輕染像要出籠的小鳥,飛快地拉起蕭沐軒的手,就要下車。
蕭沐軒看一隻小手快速的拉起他的手,揚起的嘴角,弧度越來越明顯。
輕染剛要拉著蕭沐軒下車,卻拉不動他,回眸一看,見蕭沐軒呆在那兒傻傻的笑。
疑惑的皺眉,奇怪,他有什麼好笑的,隻不過,她不認識路,想讓他帶她去廁所,有那麼高興嗎?
皇宮就是皇宮啊,輕染看著眼前的景象,由衷的讚歎。
一彎新月劃過精致的角樓,給高牆內灑下一片朦朧昏黃的光,顯得神秘而安靜,遠遠望去,那一座座深紅的宮殿像嵌在雪地上一樣,露出一個個琉璃瓦頂,恰似一座金色的島嶼,金黃的琉璃瓦在陽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在湛藍的天空下,那金黃色的琉璃瓦重簷殿頂,顯得格外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