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擁而坐,女子半倚半靠在男子懷中,男子更是溫柔的抹去女子臉上的淚痕。
這兩人便是月丞相的千金月情言和六王爺蕭沐軒。
“言兒,別哭了,是本王不好,你哭的本王心都痛了。”蕭沐軒把月情言抱在懷中,溫情滿滿的對著月情言。
“軒哥哥,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娶那個女人。”月情言一聽到蕭沐軒要去王妃,卻不是她,氣的她把她院的奴才通通狠狠的打了一遍,後來在屋內哭的肝腸寸斷。
“言兒,你相信軒哥哥,我娶她隻是為了信守承諾,我愛的人是你,我同時迎娶你,如何?”
“不,軒哥哥,我不要跟她同一天成親。”月情言停止了哭泣,更是溫柔的看著蕭沐軒
“聽言兒的,你高興就好,隻是委屈了你,隻能做側妃了。”蕭沐軒伸出大掌,輕柔的摸了摸月情言腦後的秀發。
“沒關係,隻要能在軒哥哥身邊,言兒就滿足了。”
言兒真是心胸寬厚,生性純良,善解人意的好女孩,小時候他不得父皇寵愛,沒人願意跟他一起玩,隻有言兒跟在他身後輕聲的叫他軒哥哥。
月情言轉身,麵向蕭沐軒,朝他展開一抹絕美的笑,雙手抱住蕭沐軒的腰,把頭深深的埋在蕭沐軒的懷中。
夏輕染,雖說軒哥哥是不會愛上你,但你始終搶了我的王妃之位,我是不會放過你的,眼神中透出一股狠毒,瞬間即逝。
“啊,有鬼啊。”輕染大叫,嚇得一把扔掉銅鏡。
回想起鏡中的人,臉上塗的像死人一樣白的皮膚,臉蛋的中間跟血似得兩團紅紅的東西,兩個眼睛周圍不知用什麼塗了厚厚的一層,比黑眼圈還難看,輕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小爽在外麵聽見輕染的大叫,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小姐,怎麼了?”
輕染嚇得心驚膽戰,稍稍平息了下心情,心有餘悸的說,“小爽,我的臉怎麼跟鬼一樣。”
“小姐,這是你自己化的,以前你都不讓丫鬟幫你梳妝打扮,都是你自己親自化的。”小爽還以為怎麼了,一聽是這個,畢恭畢敬地解釋道。
還好是化妝,要真是這樣的容貌,她可以一頭撞死了,自己都不敢麵對自己。
丫的,這原來的夏輕染是腦殘啊!自己化妝就自己化,還非把自己搞的跟鬼一樣,嚇別人還是嚇自己。
“快去打盆水來,我要把這洗掉。”真是一刻都受不了。
洗好臉,拿過銅鏡,輕染看著清秀的小臉。
這夏輕染雖不是什麼絕色,不過麵容清秀,皮膚白皙,五官端正,尤其這雙眼睛漂亮的不得了,難道她不懂自然才是美嗎?
“小爽,我就隻有這種衣服嗎?”輕染看著身上的衣服和櫃子裏掛著的衣服,清一色的都是極致誇張的大紅色,險些暈倒,這太離譜了,鬱悶的道。
“是啊,小姐,您不是最愛紅色,從小到大您的衣服都是紅色的。”小爽一臉坦白的說。
不是吧,從小到大都穿紅色,這以前的夏輕染還真不是一般人,夠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