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我是替南宮蔡師兄來祭拜祖先的。”
南宮蔡?
南宮宏圖眉頭微皺,他不記得南宮加又水叫這個名字,左右看了下其他族老,見他們都是搖頭不知,南宮更是疑惑起來。
“不知這南宮蔡可有別的名字,或是其他名號?”
南宮蔡一百五十歲,和他同齡之人恐怕早都入土了,這又是五十來年沒有回來過,那些知道他的後背估計也都去的差不多了,對他們不知道南宮蔡的名字表示理解。
“不知南宮家主可知道,南宮明、南宮飛、南宮墓、南宮展……”楚天一連說出了十幾名南宮蔡當年的好兄弟,其中的南宮明就是他那時期的族長,這些人名自然都是南宮蔡告訴他的。
這時,一名頭發花白老者突然驚呼出聲:“南宮蔡,我想起來了,那是咱們親叔祖祖祖爺,就是南宮琪琪她的祖祖祖……爺!五十年前我還見過一次的。”
鴉雀無聲!
這一下整個大殿都震驚了,沒想到讓楚天來幫忙祭祖的,竟然是在場所有人的祖宗一輩的人,這世界對祖宗那可是恭敬的很,按照十八九一輩人算的話,對南宮家現在的小輩來說,南宮蔡那都是八輩以上的祖宗了。
南宮宏圖突然有些不能置信的,道:“你說你是南宮蔡祖祖祖爺爺的師弟……”
楚天把南宮蔡去世時的囑托與南華門說了出來,又經過那白發老者證實,又經過核對族譜,終於確認了楚天是南宮蔡師弟這個事實。
南宮宏圖張了張口,不知道怎麼去稱呼了,叫小友不行,叫名字那更不行,按照南宮蔡那算的話,叫楚天祖宗也不為過,可這祖宗,可不像,叔、伯、爺這三個稱呼可以隨便稱呼,需要血脈才可。
楚天也看出對方的為難,開口道,“肩膀齊是兄弟,大家各自叫各自的,你們叫我名字就可以。”
楚天與在場眾人聊就會,開口道:“不知南宮蔡可有後人,我想去看一看。”
南宮宏圖嗬嗬一笑,“有,既然你想去,那就讓我七叔南宮端午陪你去吧!”
那白發老者就是南宮端午,楚天跟著他離開了大殿。
見楚天兩人走遠,南宮宏圖宣布道:“在通知族人,三天後都去祠堂祭祖。今晚在弄弄些好酒好菜,大擺宴席,熱情招待楚天。”
“大擺宴席招待他這是情理,如今也不是祭祖日,”有人出聲提醒,“這全族祭祖,是不是……”
南宮宏圖大笑起來,道:“南宮蔡祖祖祖爺真乃祖上積德,給我們南宮家帶來福運。”
見眾人不解,南宮宏圖眼中閃過一絲陰狠,“那柳家風家這些年強賣咱們多少良田打傷咱們多少族人,這次又要買咱們的祖山,他們分明是要把我們南宮家趕出風柳鎮。”
“這楚天乃是南華門的弟子,又能離開南華門到這麼遠的地方替南宮蔡祖爺祭祖,那交情必然不淺,以我後天二重武者的修為都看不出他的深淺,他的實力絕對在後天三重以上,說不準還是那後天中期四重武者的修為。”
“有這麼一座大神,來咱們南宮家坐鎮,若不借勢鎮壓風柳兩家,豈不可惜。”
“不要對其他人說楚天的身份以及這次祭祖的原因。”南宮宏圖突然沉聲道:“這兩天安排點族人,找茬也好,偷襲也罷,多去揍那風柳兩家之人,我就不信祭祖那天他們不來鬧事。”
南宮宏圖如何安排算計,楚天是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會一笑而過,就算沒有南宮宏圖的安排,他也要幫南宮家一把。
……
南宮端午指著身前的院落,道“這就是南宮琪琪南宮敏敏兩姐妹的家。”
這南宮琪琪兩姐妹的家,雖然有點偏僻,從外麵看,這院落還是不錯的。
“南宮琪琪,在屋裏沒有,家裏來客人了,快開門!”南宮端午扯著嗓門。
“呀,是七爺爺來了嗎!”
院內傳來兩聲嬌媚動聽的聲音。
“咯吱!”
小院的門被人從裏麵推開,兩個身穿粗布花裙,麵容清新,秀氣,皮膚白皙長的一摸一樣,十二三歲的姐妹花出現在門口。
“七爺爺好!”兩女行了晚輩禮,看著楚天疑惑道:“這位是?”
“這位啊,你倆可得叫他祖宗嘍,這是你們祖祖祖祖……爺爺南宮菜祖宗的師弟楚天,他是專門來看你們的。”
兩女眼睛瞪得老大,還是脆聲聲的叫了聲祖宗,弄得楚天尷尬不已這輩分也太大了,連連揮手:“叫楚天哥哥就行,別叫祖宗,會把人叫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