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們的錢拿走!”
楚天手一揮,桌上的金幣落在地上嗡嗡作響。
金幣落地之聲,聽在受傷少年耳中,就如同被人抽了幾個耳,臉上火辣辣的。
“刷!”
惱羞成怒的受傷少年,抽出腰間長刀指著楚天的鼻子,道:“別惹我生氣,不然我砍了你!”握刀的手向下一劈,桌子轟然四分五裂。
楚天絲毫沒有被他嚇唬住,語氣冰冷的,道:“我在說一次,把你們的錢拿走!”
受傷少年眼睛一瞪,舉刀砍去。
臉蒙白沙女子眼疾手快,把刀奪去,反手製住受傷少年。
臉蒙白沙女子自知,自己的弟弟是個什麼脾氣,在一瞅身旁的護衛,真怕自己弟弟恩將仇報,一個無徳小人的名聲傳出去。
若是頂著個手殺救命恩人的名聲,將來還如何讓人給他賣命?若不是一奶同胞的親弟弟……
臉蒙白沙女子,把弟弟交給身旁的護衛,語帶著歉意,道:
“錢我們可以拿走,但是你有恩餘我們,這個恩情我們必須還給你,你可以提出一個不過分的要求,讓我們把這份恩情還給你。”
這個理由還真的讓楚天無法拒絕,他知道有那麼一種人,欠人恩情就必須馬上還,不還就感覺不自在,錢這個東西他是不會張口要的。
楚天掃過地上的桌子碎片,眼睛徒然一亮,道:“我要成為一名武者,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村裏有兩名老人年輕時候去過外麵,回來後就經常給人講外麵有許多能飛簷走壁,力有千斤的武者。
受傷少年一刀就把桌子劈的四分五裂,楚天猜測這受傷少年應該是一名武者。
臉蒙白沙女子:“這個要求不過分,南華門的七長老司馬青鬆是我舅舅,我可以寫一封推薦信給你,讓你拜入南華門。”
“你若願意拜入南華門,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寫推薦信!”
楚天:“好!”
臉蒙白沙女子:“你去拿筆墨紙硯來,我這就給你寫推薦信。”
楚天一愣,道:“我沒有筆墨紙硯,整個玄黃村也沒有!”
臉蒙白沙女子聞言就是一愣,隨即業就釋然了,筆墨紙硯這些東西可都不便宜,這個小山村沒有太正常了。
可,她這次出來也沒帶,臉蒙白沙女子隨即,道:“我也沒帶筆墨紙硯,你既然要拜入南華門,短時間內怕是回不來了,不如先跟我們走,等我找到筆墨紙硯,給你寫完推薦信,你在去南華門可好?”
“好!”
楚天讓她們三人稍等一下,回到屋中收拾起了行禮,他也沒啥可帶的,拿了兩件換洗的衣服,就走了出來,看著地上的金幣,隨即彎腰拾了起來。
受傷少年看著楚男的眼神盡是鄙夷之色,冷哼一聲扭頭看向一邊。
對他的冷哼,楚天就當沒看見,一個不落的把金幣拾了起來。
“你們等我一下。”
楚天一口氣跑到村長家,把金幣扔給村長:
“村長爺爺,我要走了,把這些錢給村裏人分了吧,希望大家都能過上好日子。”
楚天守孝三年中的這段時間,可以說是吃百家飯過來的,這些村民對他都有恩,那些金幣足夠全村人一輩子吃喝不愁了,也算是還了村裏人的一份恩情。
楚天去的快,回來的也快,他拿著金幣所做的一切被三人看在眼裏,臉蒙白沙女子眼中不由得露出讚賞之色。
臉蒙白沙女子牽過一匹馬遞了過去。
楚天一看是給自己騎的,連忙擺手道:“我不會騎馬。”
臉蒙白沙女子讓那名護衛帶他共乘一匹,楚天瞅瞅那名護衛,在看看鼻子朝天的受傷少年,“我信不過他,萬一他跑慢點在後麵把我殺了怎麼弄?”
楚天看著臉蒙白沙女子:“我信任你,我相信你是好人,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你帶我騎馬可好?”
臉蒙白沙女子,被楚天一句知恩圖報說的不好拒絕,“可以!”
“踏踏踏……”
馬蹄聲一路向北,楚天四人離開了玄黃村。
楚天在馬背上輕輕的抱著臉蒙白沙女子的小蠻腰,時不時的回頭衝著那受傷少年擠眉弄眼,眼中傳遞出一種,我讓你拽,我讓你脾氣大,我就抱著你姐,你能咋滴我?
受傷少年看著楚天的背影恨不得掐死他,可又無可奈何,鞭子狠狠抽在馬屁股上,跑在了最前麵,來了個眼不見心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