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南綾的天氣變冷,文苼珄在外寫生時不得不披上貂絨大衣。
“世子,那個,太子殿下···”子竹低聲在文苼珄耳邊說道。
文苼珄:死變態啊,每天不重樣的送花,真是要宣告世人他要把他作為女子來圈養,同時還來個浪漫地追求。
文苼珄不得不站起身,第一次將太子送的花當做垃圾一般扔向了亭子外麵。
“世子,萬萬使不得。”子竹有撿起很有活力的百合。
文苼珄‘我,我是個男人,愛好花嗎?’
子竹對於文苼珄的這個回答下巴都掉到了地上,但不得不提醒“世子,你每天都來花園來畫花,太子可能誤解了···”
文苼珄‘這是消遣消遣,跟愛好無關。’
子竹也淡定不了了,這個借口真的一點都不高明。但也無奈,自從世子那次因練功走火入魔被夫人請來的人救醒來之後,功力大進不說,連帶著行事風格很都變得很詭異,要不是自小服侍在身旁,她都以為她家世子換了個人···
不過子竹還是認命的傳達了上位者的意願“世子,王爺那邊說半年都沒有收到你報告的一絲消息,所以···”
文苼珄隻好用畫畫的形式表達‘告訴我爹,路上行走用了三個月,我到這裏才兩個月,哪有半年,再者我是個啞巴,本身交流就困難,所以讓我爹等著。’
子竹再也忍不住笑了,畫紙上可愛的小人頭和一些符號讓整個畫麵很是詭異,卻又異常的可愛·
文苼珄傲嬌的笑了,這可是現代常見的卡通人物,用在古代當然很時髦了。
‘子竹,告訴他們,這事急不來,我們來到這裏,被監視,所以隻能靠東宮每月一次的人事交班或者有物品外出采購時聯絡,所以告訴他們一個字——等。’
“是,奴婢知道了。”
不過比劃完,文苼珄發現了一個問題:他跟太子從來就沒有接觸過,為什麼他們僅有的用一個手指就可以數的清的見麵裏,他隻要瞪一眼或者一個小動作,病太子就理解了,這件事怎麼這麼玄幻呢?
最後想的文苼珄腦袋都炸了,幹脆回房讓膳房的人送小吃過來···
“你說什麼?”方子軒手中的茶杯落下,衣服上冒起大量的水汽,迷糊了方子軒的眼。
“太子需要的藥材七株千年雪蓮、三株萬年何首烏還有其他重要藥材在我們的人運回的路上被人截獲,暗衛一隊、二隊的人全軍··覆滅!”相府侍衛統領宋天浩忍痛回答,那些都是他們培養了十年的人,是精英中的精英,竟然全軍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