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天的激戰,忠義堂控製了斧頭幫大部分地盤,剩下的被葉飛不勞而獲。正當忠義堂準備乘勝追擊將斧頭幫一舉消滅的時候,從縣太爺府上回來的李績卻發布了一項讓人意想不到的命令:“立即停止對斧頭幫的一切襲擊。”
“堂主,是不是出了什麼岔子?”杜先生看李績回來臉色不對。
李績歎了口氣:“這是鄭縣令的意思,至於其中緣由他也沒有細講。”
杜先生忽然想起一件事,對李績道:“堂主,據我們部署在斧頭幫的探子回報,昨晚齊白虎曾去過鄭縣令府上,你說會不會與此事有關?”
李績眉頭一皺:“竟有此事?”
……
當天下午,縣衙口貼出一份告示:斧頭幫已被忠義堂所滅,斧頭幫所欠銀兩無從追繳!
老百姓一聽到這消息立刻怨聲載道:
“這個忠義堂,太不是東西了!你們要打也等到斧頭幫把我們的銀子給上再說吧!這下可好,空歡喜一場!”
“就是就是,這忠義堂誠心跟老百姓做對!”
“還指望著一兩銀子娶個媳婦呢,現在看來,隻能摟著老母豬過一輩子了!”
“忠義堂把斧頭幫滅了,那銀子豈不是都讓他們得了去?”
“什麼叫豈不是,那是一定是,忠義堂沒準就是為了這一萬兩銀子才圖財害命!上萬兩銀子啊,就是天天娶媳婦入洞房,一輩子也花不完!”
“那可都是咱們老百姓的錢啊!忠義堂搶咱們的錢,咱們跟他拚了!”
人性啊,有時候就是這麼殘酷,斧頭幫成天禍害百姓,他們反而怕,不敢上門要錢;忠義堂與百姓秋毫無犯,甚至為民除害,卻反而成了人民公敵!
“堂主,現在外麵的言論對我們非常不利!”杜先生看著李績道。
李績點了點頭:“憑借一張告示便轉移了老百姓的怨氣,衙門裏恐怕隻有鄭縣令能想出這種妙計,所以我懷疑鄭縣令很可能與齊白虎達成了某種協議!”
“堂主的意思是鄭縣令收了齊白虎的銀子,而齊白虎以犧牲斧頭幫為代價保住了性命?”
李績笑笑道:“我這也隻是猜測,但願事情比我們想象的要好!”
杜先生搖了搖頭:“堂主,恐怕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以你我對鄭縣令的了解,此人並非貪財之人,否則以我們忠義堂的實力,他如今早已腰纏萬貫了,所以我敢肯定齊白虎如果真得買通了鄭縣令,靠得絕不是金錢!”
李績點頭道:“先生說的有理,不過以眼下的形勢來看,我們想除掉齊白虎已經是不可能了,除非——”
二人對望一眼,齊聲道:“葉飛!”
杜先生一捋胡須道:“眼下以葉飛的實力的確可以置齊白虎於死地,不過他這個人可是個大滑頭,要想他出力,恐怕要堂主你親自出馬才行了!”
“事不宜遲,叫上房爺,我們現在就去拜訪葉飛!”李績說完大踏步向外走去。
………………
清心閣葉飛的房間裏,葉飛摟著董倩的嬌軀道:“倩兒,哥給你變個戲法吧!”
董倩玉麵一紅,心道這人何時會變戲法了?
“倩兒,你看著哥這兩隻手,千萬別眨眼!”葉飛擺弄著兩隻空手道,“變!——怎麼樣,哥的手憑空消失!”
“啊!”董倩一聲輕呼,發覺葉飛的兩隻手不知何時已經鑽進了自己的衣服裏,肌膚碰撞的一刻她感覺身體如同著了火,心如小鹿般四處亂撞。隨著兩隻手不斷上移,董倩心跳越來越快,觸及禁區的那一刻,小妮子終於忍受不住隔著衣衫抓住了葉飛的雙手!
“哥,——我怕!”
“乖,別怕,哥這手細皮嫩肉的,你就當成自己的好了,自己摸自己還有啥怕的,對不?”色狼飛的手掙紮著向那兩處突擊的高地摸去。
當觸及到那一團軟綿綿的東西時,葉飛突然有種久違了的感覺,就如同螺母遇到螺絲,謝霆鋒遇到趙雅芝,——額,是張柏芝!
葉飛盡情的揉搓著性感的玉球,在董倩耳邊輕吹口氣道:“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哥這是上乘的推拿手法,每天幫你這麼推上幾百下,能有效防止胸下垂!”
董倩此刻哪有心思聽他這些,早已經上氣不接下氣,美麗的雙眸半開半合,眉毛輕輕顫動,麵色桃紅,吐氣如蘭,朱唇時不時發出輕輕的魘語,讓任何一個男人見了絕對會有一種公共汽車到站——向“上”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