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挺普通的一個姑娘,營養不良導致頭就跟其他姑娘一樣有點黃,皮膚微黑,好吧,農家的女子就沒一個皮膚白皙的,區別隻在於看各人底子黑的程度而已。
身材倒是健壯,隻是不知道怎麼和陌生人相處,站在那裏局促不安,隻靦腆的對著招弟笑了一笑,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手一直不停的捏衣角,招弟懷疑,裙子遮掩下的雙腳大概還不知道怎樣緊張的互踩呢。
招弟趕緊解放她:“芳姐是吧,麻煩你了啊。”轉身往院裏讓她:“快進來吧,我把狗叫住,它們很聽話的,別怕啊。”
這個芳兒真是一個老實到木訥的孩子,嘴裏喏喏的應著也不知道該怎麼答,低頭目不斜視的跟在招弟身後,一點都不亂看。
當初王嬸兒初進她家院子可是完全的兩個極端,雖然不是那種沒有主人家的允許就到處亂看亂翻的極品,但是,卻恨不得滿腦袋都是眼睛,6度無死角把經過的地方都看得清清楚楚,跟別人談起也多個資本。
先把家裏的背簍籃子全拿出去裝柿子,然後是竹匾竹簸箕等工具。完了招弟拿水桶打了桶水上來,芳兒看見趕緊過來幫忙:“招弟妹子你這水要放哪?”
曬柿餅先要削皮,自然得把手洗幹淨,招弟讓芳兒把水提到了板凳旁邊,一邊拿帕子把晾曬工具擦幹淨,一邊給她解釋:“芳兒姐,做柿餅之前得把手洗幹淨,不然這柿餅到時候味道不好不,還會壞。”
什麼做吃的必須要講衛生什麼的,了別人也不以為然不放在心上,還不如直接個嚴重的後果,不管別人心裏有沒有懷疑,總是不肯為這一點點細節去賭那麼嚴重的後果的,萬一真的壞了呢?
隻要能夠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過程怎樣都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她又不是胡,衛生條件不過關很容易吃壞肚子的呀!
都是做慣了活的人,大家手腳都很麻利,王嬸兒她們帶著刀跟板凳回來的時候,這邊已經把柿子摘了不少抬回來了。
王嬸兒看見那桶水一樣有疑問,不過有先回來的七嘴八舌的跟她解釋了洗手的重要性,話從她們嘴裏一轉,嚴重級別又上升了不少,每個人都比招弟還權威的感覺。
招弟其實並沒有親手做過,不過,她的記憶經過幾次失憶顛倒混亂的摧殘後,反而讓她對所有的往事全都印象深刻,甚至以為早就忘記了的事情,在有相似相近的事情甚至隻是詞語的提示下,都能很快的把跟這事情有關的東西全都回憶起來。
現在,這無意中看過的文章就清清楚楚的再她腦子裏呢,因為當初是報著打假的心去的,把那些作假的各種方法與正確做法一對照,她不止能夠把步驟分解出來,連每一步應該注意什麼,容易生什麼問題全都了如指掌,動手能力不行,動嘴技能可是滿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