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弟是被寶一團又一團的口水給親醒的。
掙紮著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寶燦爛的笑容。
看招弟醒了,寶開心不已:“大姐,起床了!懶蟲,太陽曬,羞羞!”
昨實在過於疲累,招弟雖然醒了,四肢一點力氣都沒有,更糟糕的是,到處都像針紮一樣的疼痛。
不過也有好消息,經過這樣負荷的運動,招弟隻是和普通人一樣的感覺到累,卻沒有燒、昏迷等等虛弱的表現,足以證明,雖然不知道那還魂草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存在,她的身體,卻真的擺脫了以前那種稍有不慎就會生危險的狀況,慢慢的,也許跟別人也就沒有兩樣了。
讓招弟汗顏的是,昨比她辛苦同樣勞累的帶弟,居然如同以往一樣,仍然早早的就起來帶著來弟盼弟練功去了。
等她把寶和自己打理好,三姐妹已經鍛煉完去廚房弄早飯了,人多不,昨著著就睡著了,招弟都不知道自己跟帶弟商量到哪了。
所以,吃完早飯,來弟盼弟把寶放上牛背,從後門出去放牛兼打豬草,大的兩個這才清點家裏的財物以及討論下今後的安排。
方子賣了五十兩,鹵雞賣了將近一兩,當時掌櫃到是建議給碎銀子,不過招弟她們堅持要的銅錢,象她們所在的村子,甚至是鎮上,大家更常使用的都是銅錢,用到銀子的時候其實並不多。
至於那些銀子,招弟決定,除了要還村長家裏的,其餘的全都收好暫時不動,目前,她們吃的穿的用的都有家裏的積蓄撐著,今年的稅賦也等於提前解決了,到時候還會有一些糧食的補充,隻是,她們還是要做點什麼穩定長久的營生來應付別人的眼光,畢竟錢放著不用自己吃苦這種事情,在招弟這種死過一次的人看來,是最傻不過的事情。
將四十兩的銀錠子收好,帶弟將剩下的一個十兩分成了兩個五兩,一邊問出了昨藏了很久的疑惑。
畢竟,如果持續不斷的賣鹵雞的話,根本就不用為她們手裏有錢找掩護啊,這是多好的一條生財之道啊!
招弟遲疑了一下,在腦海裏組織好語言,才將自己的顧慮告訴給她,雖然不想提醒帶弟她們已經是孤兒的事實,但是,這個身份的確讓她們必須都得加倍心才是。
“我當初選那最大的一家客棧的時候,的確是打著跟他們長久交易的主意的,城裏的情況,我們以前去的時候也看過,象平時那些必須的生活用品,買的人並不是很多,大家能自己弄出來的,都是寧可自己辛苦點也不願意花錢買的,而有錢的,則根本用不著自己買,他們拿錢買個莊子那什麼就都解決了。
但是,對於那些不能自己做的,隻要東西好,舍得花錢的人也並不少,隻要我們保證自己賣的東西是獨一份,那就有了跟人談的底氣。
本來最好的,就是城裏的大戶人家要是喜歡我們的鹵味,肯長期定或是想買我們的方子都可以,對他們來,不差這點錢也不會斤斤計較,就算真有計較的,對我們的影響也不是很大,那麼多人,這家賣少了,那家多賣點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