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皇帝疑心頗重,即使平王府昭告天下不幹權政,卻也是不得皇帝信任。朝廷人才濟濟,為何皇帝單單看上了平王,派他出使邊塞;王府家族龐大,到了如今,卻隻剩下我一個女子,還是一眾人恥笑的癡兒,我雖不敢說這都是皇室所為,但我敢說,這一切,都離不開皇帝的授意。”唐詩眸子中劃過一絲冷意,倘若唐詩真的溺水而亡,那麼,平王府,怕也是不複存在了。
良久,那道聲音再次響起,道“世子覺悟之深,老奴深感欣慰。”語罷,便看到一個人影從一個角落裏走了出來。
待看清了那人的模樣,唐詩不由微微一愣,片刻,張口說道“劉伯,怎麼是你?”
被稱作劉伯的人對著唐詩笑道“世子,老奴身為平王府管家,卻也是平王的家臣,不滿世子,平王每次出征之前都會安排好老奴王府裏一切的事物,就怕是再也回不來。”
聽到劉壯的話語,唐詩不禁微微一怔,原來皇帝之意,他都是明白的,雖知曉,卻因顧及唐詩和納蘭容的安危,不得不任皇帝擺布,直至戰死沙場。
好一個真男兒!唐詩在心中讚歎道,卻也是為他感到惋惜···
“父王都有說些什麼?”稍稍平複一下心思,唐詩淡淡的開口說道。
“世子請隨老奴來。”劉壯說罷,便抬腿走到一處角落,輕叩牆麵三下,那牆竟微微晃動,開啟了一扇門牆。
唐詩見狀,眸子中也是劃過一絲不明的意味,見劉壯走下去,唐詩也是緩步跟了上去,道路極窄,開始隻能勉強通過一個人,且四周黑不見底,兩人也是靠著劉壯手中微弱的燭光才能堪堪看得見道路。
約走了一刻鍾,兩人便來到了一處地下室,那室內也是極大,床榻桌椅,樣樣俱全,最讓唐詩注意的事中央的池塘,說是池塘,倒不如說是一個放大般的浴池,隻是那池中的水透明的詭異,泛著點點的光亮。
哢哢···又是一陣重物移動的聲音,唐詩轉頭,便看到一旁的石壁緩緩移動,片刻便從中出來一個人影。
看著熟悉的麵容,唐詩脫口便道“娘···娘親?”
納蘭容看著一臉驚訝的唐詩,不禁上前,笑著說道“怎麼,看到是娘就那麼驚訝?”
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娘,你是不是也知道父親的安排?”
納蘭容點點頭,扭頭對劉壯說道“這裏留我就可以了。”
“是,老奴告退。”劉壯應了一聲,便退下了,一時間,密室裏隻剩下了唐詩與納蘭容兩人。
“詩兒,把衣服都脫掉吧。”沒想到納蘭容開口便是要她脫衣,唐詩一時竟愣在了那裏。
“哦。”雖有不解,唐詩還是選擇無條件相信,待她脫的隻剩下肚兜和褻褲,納蘭容接著說道“把肚兜和褻褲也脫掉。”
愣了一下,唐詩麵頰微微泛紅,也是將最後一塊遮羞布扯下。待唐詩赤果的站在納蘭容麵前,納蘭容伸手執起唐詩的小手,另一隻手拿著一把匕首,輕輕一劃,便在唐詩的手腕處留下了一道血印,妖豔的紅色邪魅的纏繞在唐詩的右手手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