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難得,那孩子竟不是為了鄭凡。孩子,若醫好了那個女子,你可要答應我一件事。”淺羽淡淡的說。
“淺穀主請講。”
“我要你在醫好她之後,回去解開黎曉的心結,然後去或留,你自己決定。”
“好。”魏然想都不想就答應了:“六年了,六年的打打鬧鬧,她是真的住我心裏了。”
淺羽淡淡的一笑:“那好,我們馬上啟程。”
趕回洛陽已經是五天後了,羽鳶已經在床上奄奄一息。:“羽鳶,你怎麼樣?”這一次,魏然很冷靜,對於他來講,羽鳶早已是過往雲煙。
“你殺了他,為什麼還要救我,這不是你正想看到的嗎?”羽鳶空洞的眼中突然射出一絲光芒,隨即又黯淡下去。
魏然什麼都沒說,他的眼神漸漸疏離起來。“淺穀主,您給瞧瞧吧。”
淺羽把手搭在羽鳶的腕上一會兒就抽了回來,眼中突然變得淩厲起來:“魏然,她壓根沒病!”
他的眼神忽然變得不可置信起來:“怎麼會,淺穀主,您別開玩笑。”
“我說真的,大概是六年前她喝了藥的緣故,當時黎曉的醫術還不是很高超便診成了絕症。但是喝了這種藥就要每天喝解藥排毒,所以她體內還殘留著幾個時辰前喝過的解藥,我才診了出來。魏然,你自己看著辦吧,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淺羽拍拍魏然,走了出去。
“為什麼要這麼做?”魏然背過身去,口氣一下冷了起來。
“我隻是不想讓你離開我,我和徐子林成親後,你一直在外,多少年都沒有回來過。我嫁給徐子林隻是為了氣你,誰知你竟當真了。要不是我裝病,你會回來嗎!”羽鳶從背後抱住為魏然,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
魏然拉開羽鳶的手:“羽鳶,你要想我留下來,大可不必如此,你開口,我自會留下。現在,我是真的不必留下了。”
“魏然,我求你,就陪我一天,就一天。好嗎?”羽鳶再次抓住魏然:“我隻是想回到當年的感覺。”
魏然咬咬牙,蹙了下眉:“好吧,就一天。明天下午我就回玲瓏穀。”
羽鳶擦擦眼淚:“你,和那裏的穀主發生了什麼嗎?”
魏然沉默了一下,走了出去:“你沒必要知道。”
六年的奔波,六年的努力,都是一場騙局,魏然體會到了有些東西從心頭上突然溜走的感覺。
黎曉坐在冰麵上,看著冰麵下那張完好的臉,自顧自的笑了笑:“鄭凡,我有了喜歡的人,如果他回來,你會祝福我們,對嗎?”
冰麵上突然有了裂紋,黎曉往後退了一步,眼神有些驚恐。鄭凡從冰下站了起來,伸手拍了拍肩上的冰渣。“黎曉。”他輕輕喚了一聲。
黎曉不住的往後退,她揉了揉眼睛,試探一般的叫了一聲:“鄭凡?是你嗎?你沒死?”
“誰說我死了,我隻是昏迷了而已。”鄭凡的眼神邪魅起來,絲毫不似十年前那個溫文儒雅的少年。
“你絕對不是鄭凡!鄭凡從來不會這樣!”黎曉轉過身,朝齊湘館跑去。
鄭凡一閃身便到了黎曉麵前,“黎曉,你跑什麼啊,我是鄭凡。”鄭凡笑了起來。
黎曉此刻已經意識到了鄭凡的異常,她貌似知道了什麼。
鄭凡的手伸了過來,抓住黎曉的脖子。“黎曉啊黎曉,你大概已經猜出來我是誰了吧。十年前,你還在逃亡的路上時我就殺了鄭凡,易容來你身邊,你居然沒發現。”鄭凡把手一揚,立刻就換了一張臉。
“何夜冥!是你!”黎曉黎曉被掐著脖子,隻能從喉嚨裏擠出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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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寫這篇的時候,小舍腦子有點亂亂的,所以寫出來也亂亂的,希望大家將就著讀一下。其實對於古代類的小說我還是不太擅長的哈,希望大家支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