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幾千年過去了,倒確實沒人再看見紫衣童子和那半塊封印寶符,想不到那半塊封印寶符現在居然重現天日了,一切都有定數呀!”
我問:“這怎麼跟‘定數’還扯著啦,聽你這麼一說,這半塊白玉璧,啊不!按你說的,這半塊封印寶符現在還倒成了不詳之物了?”
薩仁其其格接著說:“封印寶符本身也不是什麼不詳之物,隻是因為蚩尤被封印的時候發過血誓:五千年後,天相異變,陰盛陽衰之時,我輩必有出頭之日。如果在蚩尤所發的血誓提到的時間內困魔天陣沒有被破壞,那麼蚩尤和他的魔軍就要再等上五千年的時間。”
我忽然想到司馬南騅跟我說過的“金星合月”,就脫口而出:“哈!你說的這些我聽過,叫什麼‘金星合月’,說是金星、月亮、地球還有太陽同處在一條直線上,是一次難得一見的天文現象。拉我下這灘混水的司馬南騅說的,還說‘月掩長庚,日有食之,陰消陽散,天魔歸位’之類的東西。”
“我不知道‘金星合月’是什麼意思,不過成大哥說的這些倒好象跟我說的是一回事,”薩仁其其格說。
這個時候,妃兒插了句:“什麼呀?天凡,難不成是司馬南騅回來了麼!”看她那神情,好象聽說“金剛”重返紐約一樣。
我有點恨恨地說:“是呀,要不是托他這老兔崽子的‘福’,我們今天也不會這麼倒黴。”
“怎麼啦,他跟這事有關係?”妃兒一頭霧水,“這兩天怎麼遇到的盡是莫名其妙、亂七八糟的事情。”
“那天晚上你要是沒有加班,要是加了班早點回來,就是司馬南騅這老兔崽子站在我麵前拖我,我都不會出去,我們現在也不會遇上這些麻煩了,”我說這話也有埋怨妃兒的意思,更後悔自己一念之差。
“那你是怪我嘍,我也不情願啊,公司業績一直上不去,總部又不停地加任務,而且又不是我一個人要加班,老板和員工都是一樣得加班。人家都累死了,你連一句安慰都沒有,還要責怪人家,”妃兒說著,眼圈都有點紅了。
我最看不得人哭了,本人一貫認為,“哭”是軟弱的象征,況且我更怕女人哭,一哭我就心慌意亂,多硬的心都在那一瞬間變得象爛泥一樣,軟趴趴的了。我趕緊說:“那就算是我的不對嘛,我也沒怪你呀,要怪就怪你公司總部的那些人都是沒人性的,這不是官逼民反、欺壓百姓,逼人太甚,逼上梁山、逼良為娼嘛。”
我這一通牛頭不對馬嘴的胡言亂語還起到一點作用,妃兒倒破涕為笑:“你胡說八道什麼呀,能理解人家的苦處就好了嘛,也不怕別人笑話。”妃兒說著拿眼睛向薩仁其其格那邊不好意思的瞥了瞥。
薩仁其其格象是開玩笑一樣笑著說:“喲,小兩口還真是恩愛呀!”
我說道:“去,去。瞎起什麼哄,小孩子家家的懂得什麼呀。”忽然,一陣怪風平地而起,我象聞到了點什麼,又問:“你們兩個女人,誰擦香水擦所多了呀,這麼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