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天都這麼晚了,再不回去爹爹要責怪我們了。”王明珠見外麵的天色越來越暗,而且街邊的小攤也越來越少。焦急的望著還在觀賞風景的北堂芯蕊。
北堂芯蕊沒理她,仍舊坐著,直到天色黑的看不清楚才站起身拉著王明珠就往外走,經過小二的時候隨意的丟了一錠銀子。一走到外麵,王明珠緊緊的靠在北堂芯蕊的身邊,這麼暗的天色,感覺好恐怖。
突然不小心撞上了北堂芯蕊,疼的北堂芯蕊回頭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王明珠揉揉鼻子,委屈的說,“小妹我不知道你停下來了,這裏什麼地方啊?”
北堂芯蕊用手指了指上麵的牌子,王明珠看了一眼,隨之搖了搖頭。“小妹,我不識字。”
北堂芯蕊一聽狂倒,難以置信的看著她,長的又胖,腦子又不好,除了單純了點,心好了點之外好像沒什麼優點了吧。沒好氣的說,“銷魂窟。”
“可是為什麼晚上才來啊,白天怎麼就不來?”
北堂芯蕊用一種怪物的眼光看著她,用手拍了下自己的額頭,真想罵句真蠢。在看到那純淨的目光後,隻能長歎一口氣,拽過她就走進門內。
“哎呦,哪來的貴公子啊,瞧這樣貌真可是絕無僅有。”身穿花衣裳的老鴇一出來在見到如此俊美的北堂芯蕊的時候嬌笑著上前歡迎。猶豫平時北堂芯蕊的動作都隨意因此也沒讓老鴇給認出來,但在看到後麵的人時,楞了一會。這明顯是王家的明珠嘛。怎麼會來這地方?
其實這也是北堂芯蕊有意而為之的,誰讓那笨蛋明珠忘記把耳環摘了呢,對著老鴇道:“我要兩個幹淨的小官。給我們一個包廂要快。”說著從袋子裏取出張銀票放在了那老鴇的手上。
老鴇一見錢,笑嘻嘻的說,“春花,夏紅帶兩位貴客上樓。”
再經過一見廂房時,不小心瞄到了個帶麵具的家夥,而那人也正盯著她,或者說是盯著她旁邊的明珠。那眼神中的憤恨還真明顯。好奇的開口,“你們這怎麼還有帶麵具來尋樂的?”
那春花笑了起來,“公子有所不知,來尋快樂的人多種多樣,也有不想讓人見到樣子的,所以偶爾見到也很正常。看公子如此該是第一次來尋歡吧。”
“小”妹字還沒說出,就見北堂芯蕊盯著她,忙改口,“小弟,我們還是回去吧。這裏不是我們該來的。”
“沒事,我們隻是來見見世麵,很精彩的哦。難道大哥不想看看這裏的景色?”
王明珠臉色一紅,以前長聽人說,妓院是個銷魂窟,來這的男子多的熟不可數,因此她也很好奇,雖然很想來,但是堅持著女子無才便是德的理論。從不觸犯女戒,沒想這次卻被北堂芯蕊帶了進來。
剛進房裏沒一會,就見老鴇帶著兩個清秀的小官,“這是傲雪,這是傲霜。兩人可是難得的雙生子。一會還有花魁的初夜拍賣,希望兩位能喜歡。”
在老鴇關上門的一刹那,傲雪、傲霜就對著北堂芯蕊誘惑了起來,誰讓房內的兩人有眼神的當然就選北堂芯蕊呢。
“你們不用服侍我,就坐在一邊陪我大哥說說話就行了。”說著坐到窗戶的旁邊觀賞著下麵的風景,好個紙醉金迷的畫麵啊。而王明珠則僵在原位上,雖然那兩人聽話的隻是坐在一邊,但是誰都不開口。隻好求助北堂芯蕊,“小弟。”
北堂芯蕊沒轉身,隨意的說,“傲雪傲霜,你們兩個給她說故事吧。”而她卻是看著一樓的花魁大典,看著那花魁雖然美,但是她卻不喜歡。那比試的項目除了金錢無非就是才藝,真無趣。卻沒想這花魁的爭奪賽還加了一個小官,從那小官的衣服當中,隱約可見一些傷痕,在抬起頭的那一刹那,北堂芯蕊心道:好個美人,拿來伺候人絕對很舒服。尤其是那雙眼睛和小鹿斑比似地很可愛。
“你們照顧好她”說完就現身到台中,走到花魁的身邊。眾人都為這一等一的男子給驚呆了,即使是花魁在見到北堂芯蕊那臉時也呆了。
“公子,要奴家也得守規矩。”說著雙手就想往她身上摸去,北堂芯蕊一個閃身,眼裏不屑,真是放蕩。來到那男子身邊,拉到身邊,霸道的宣布:“這花魁你們誰想要誰要,但這人必須歸我。花魁所需的銀兩均由我支付。”
那花魁哪受過這種忽視,竟然還比不上一個男子,看著北堂芯蕊譏笑,“沒想到公子儀表堂堂竟然是斷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