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新的校園,陽光明媚,我一個人走在校園鵝卵石小路上,不時投來許多男同學傾心的目光,當然也有女同學嫉妒的眼神。這幾個月來,我已經很習慣這些目光與眼神了。因為我是這所大學唯一公認的最美的校花。
我叫趙菲瑤,是今年剛剛考進包城大學藝術學院一年級的新生。記得第一次到這所包城大學報道時就立刻引起了轟動。轟動的原因除了有一張超美麗的臉,海藻般的長秀發,雪白的皮膚,修長的身段,有著別於其他女子不同的動人氣質外,還有就是送我來的那輛價值1200萬賓利雅致Mulliner728加長轎車。那一天,不知有多少雙羨慕的眼神正注視著一個美麗白衣天使從賓利加長轎車中走出來,從那一天起,趙菲瑤的名字在這所大學無人不知。
“菲瑤,是你嗎?”一個略帶磁性的男子聲音從我耳邊飄來。
我轉身望去,足有一米八的個頭,略黑的皮膚,深沉的目光外架著一個金邊眼鏡的男子正微笑的看著我。這麵容為何如此親近而熟悉?
正在我苦思冥想之際,男子又開口了:“菲瑤,我捉一隻蜻蜓給你玩,你不要哭了,好嗎?”
是他,陸天,我幼年時的玩伴。
陸天第一次給我捉蜻蜓的時候,對摔倒在地上大哭的我,一遍一遍的哄著:“菲瑤,我捉一隻蜻蜓給你玩,你不要哭了,好嗎?”那一年,我5歲,他12歲。
我經常把糖分給陸天,一人一半。藍色的糖紙,被我們的小手遞來遞去。我們的頭透過糖紙的背麵望太陽,太陽是藍色的。望天上的鳥兒,鳥兒是藍色的。我用它望陸天的臉,陸天的臉竟也是藍色的。整個世界,都是藍色的。
此時我忽然想起,那藍色的糖紙像極了陸天給我捉的第一隻蜻蜓的翅膀。
我後來不哭了,從地上爬起來,接過蜻蜓。陸天笑了,我也笑了。那一年,我、陸天一起住在聖心孤兒院裏。是的,我們都是被父母遺棄的孤兒。我們就這樣捉著蜻蜓,分著糖在孤兒院裏快樂的過了幾年。直到他17歲時被一戶有錢人家收養,並定居在了國外,我們就再無聯係,後來我長到了11歲時也被人收養。
時光就這樣一晃過了這麼多年,如今,我們都已長大。卻沒有想到會在這所包城名牌大學裏相遇,盡管事已境遷,可幼年時那歡樂的時光卻不曾忘懷。
“陸天,真的是你呀,八年了,我都快不認得你了。”我喜泣而出,孤兒院裏自己和他最聊得來了,如果沒有他,真不知如何在孤兒院呆下去,怎能不哭。
“菲瑤你變得比以前更漂亮了,對了,你在這所大學就讀嗎?”陸天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我坐在了校園裏的一張石凳上。
“是呀,你怎麼來這裏了?”
“我的一個好友在這所大學任教,我剛見過他。”
原來這樣呀,沒有想到八年後在自己所念的大學裏還能見到他,這個曾經在孤兒院哄著自己開心的人。
美麗的校園裏,一對男女正回憶著童年的趣事,那對身影在萬花從中顯得那樣的明豔,那樣的般配,不知投來多少羨慕的目光。
我和陸天互相留下了手機號碼,我們也一同走出了校門。陸天走到了一輛銀色保時捷跑車旁對我說:“你家住哪,我送你吧!”
“不用了。”正當我回絕之際,那輛萬賓利雅致加長轎車開到了我的麵前,司機從車裏走出來幫我打開了車門。車裏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麵無表情。我又回頭對陸天說:“我們改天再聯係吧。”說著我進了車,那個男子仍麵色冰冷,萬賓利雅致加長轎車緩緩的開走了,直到消失在陸天的視線裏。
陸天一臉茫然,沒有人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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