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你終於回來了,你去哪了啊?”南宮凝月剛進入院落便被一抹水綠色的身影抱住,南宮凝月頓時冷了臉,周圍的空氣也降了幾度。“水綠,見了小姐該做什麼還要我教嗎,怎麼來了這麼久還是不知道規矩嗎?”水綠聽到南宮瀟這麼說後立刻放開了南宮凝月,向南宮凝月行了個禮“少爺,你也不要這麼說吧,我知道小姐不喜歡沒有規矩的人,但我這不是太久沒見到小姐了嗎。”水綠吐了吐舌頭,撓了撓頭,便想南宮凝月那跑去。南宮瀟看著水綠不由得想起了小時候的南宮凝月。
那時的南宮凝月小小的可愛極了,十分喜歡笑,臉上肥嘟嘟的,平常沒事總喜歡跟在他和娘親的身後,平時自己出去南宮凝月也會纏著他讓他帶她一起出去,一起玩時凝月也是笑得如此開心。
但自從娘親失蹤後,凝月起先是天天以淚洗麵,見到他也會問他“娘親去哪了”夜裏也會突然起來找娘親。到了後來,凝月不再天天以淚洗麵了,也不再嚷嚷著要找娘親了,但從那以後凝月不再笑了,甚至凝月和他的關係越來越生疏,即使兩人在一起說話玩耍也沒有以前開心,也是從那以後凝月天天被欺負也再也沒說過……
“哥,哥”南宮瀟一下回了神,用手抵著唇輕咳了一下來掩飾他的尷尬。
“凝月,有什麼事嗎”
“沒事,隻是想告訴你這天要變了,你要不進來坐坐?”
“不了,我還有事先走了。”南宮瀟轉身離開了,看著南宮瀟的背影越來越遠,南宮凝月的臉卻漸漸冷了下來。
南宮凝月緩緩轉身,看著身邊水綠,又看了看院子裏那棵不起眼的樹。
“出來吧。”水綠一驚在想南宮凝月在和誰說話,是和自己嗎?“小姐,那在跟誰在講話啊?”
“別以為你藏在哪裏我就不知道了,藏也藏好一點吧”南宮凝月並沒有理會水綠,而是繼續在說。
樹後麵的暗衛一驚,南宮凝月竟可以讓察覺出他的氣息,不是說南宮凝月是廢物一個嗎,怎麼今天?
“還不出來嗎?難道還要我來請你出來?”南宮凝月的聲音一字字的傳入暗衛的耳朵裏,雖然語氣聽不出有什麼情緒,但仔細一聽還是可以聽得出來南宮凝月的語氣明顯是生氣了。
“怎麼,不敢出來了?”南宮凝月的語氣也加重了幾分,過了一會兒,南宮凝月見樹後沒什麼動靜,便轉了個身,樹後的暗衛見南宮凝月轉過了身,就長長的舒了口氣。不知為何,剛才南宮凝月竟給他帶來了一陣壓迫感。
“嗖”的一聲,南宮凝月將那棵樹後的暗衛抓了出來,重重地丟在了地上,便轉頭望向在一旁目瞪口呆的水綠。
“水綠?是吧,聽著,今天的事如果讓我在第四個人的嘴裏聽到的話,別怪我無情,現在把院門給我關上”水綠愣在了原地,但聽了南宮凝月的話,好一陣才回過神,與南宮凝月四目相對,那壓迫感漸漸漫上心頭,稅率打了一個寒戰隻好乖乖地去關門。
“說,是誰讓你監視我的?”南宮凝月一步步走向暗衛,那暗衛覺得身邊的空氣好像都被剝奪了,讓他無法呼吸
“你說不說,我可是有很多招來讓你開口的”暗衛聽了,不由得覺得好笑“一個丞相府的廢物而已,能有什麼用,我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讓我開口”
暗衛的聲音傳進南宮凝月的耳朵裏,南宮凝月猛地一轉身,眨眼間便來到暗衛麵前“說我是廢物是吧,那你最好別死了,我要讓你知道,你是怎麼在一個廢物的手上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水綠,拿根繩子來給我把他綁了。”暗衛看著南宮凝月那臉上的冷笑,心裏不由得發毛。
人人都知道南宮凝月軟弱無能,琴棋書畫樣樣不通。南宮家每人都能文能武,除了這個南宮凝月,什麼都不會。
但此時的南宮凝月不僅會武而且速度之快,這麼快的速度常人一般都是練了十年以上的人或者輕功很高才會有的速度,但這不可能啊,南宮凝月從小就不習武,又沒輕功怎麼來的這麼快的速度。
當暗衛還在疑惑不解時,水綠已經拿來繩子給南宮凝月,南宮凝月也趁他在發神時,一記手刀劈下,將暗衛一刀劈昏了過去。
“水綠,我這個院子應該有個柴房吧,把他給我拖到柴房去,再給我把他捆起來,讓後再把門給我鎖牢了”
“是。”水綠連忙跑上去將那暗衛扛在肩上,快步走向了柴房,又將手上的繩子打開,將他捆得緊緊的,鎖上門才從柴房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