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辭想了想,還是來到門邊,輕輕地扣了扣房門,“我雖然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麼,不過我想絕對不是什麼好事。為了你自己,也為了那小子,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答應的好!”
話音落了好久,那邊依然沒有任何的聲音傳來,祝辭無聲的歎了口氣,然後轉身準備離開。
房門忽然被打開,他驚喜的回頭,卻隻見一個黑色的手提箱衝著自己的腦門兒砸了過來。
也幸虧他反應夠快,不然非被砸成腦震蕩不可。
“我說……{”
祝辭的話還,沒有說完,便隻見房門再一次被關上。
額……真是……想了想,也終究沒有想到一個適合此刻形容的詞語。
下樓後,直接開車離開,並未留意到樹蔭下一直站著的夜寒。
夜寒看了看窗口,又看了看那輛已經消失的車輛,,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
……
…………
遊輪上,唐清仰躺在甲板上,從回來開始似乎就有些不大開心。
白琰在一旁站了許久,終於還是上前來在她的身邊坐下。沉默了一會兒,側頭開口道:“怎麼了?”
唐清盯著天空,那璀璨的星空似乎能夠讓她的心情好上一點。
“沒什麼,隻是有些……”
唐清站起來,將頭輕輕地靠在白琰的肩頭。
白琰怔了一下,稍稍猶豫,還是伸手輕輕地樓主了她的肩膀。隔著薄薄的衣衫,他也能清晰的感受到那透著寒氣的肌膚。
“你又……”
咬了咬牙,還是將後麵的話給打住了。他管不了,說也是白說。
“小白……”
唐清側身,將他緊緊抱住,似乎有些貪念那溫暖的懷抱。
“恩,我在!”
不遠處,沐昭陽愣愣的看著這邊,一雙眼睛怎麼也移不開。
心裏有些發疼,就算在心裏警告了自己多少遍,可是還是無法淡定的看著親密的二人。
沉默了許久,唐清終於從沉默中清醒過來,離開白琰的身體,單腳屈膝,右手肘靠在膝蓋上撐著頭。
“十年了,我終究還是忘不了那天發生的事情。唐家,到底該怎麼辦呢?”
其實,唐家在倒下前,所有人的一切都已經被夜琛轉移了。這一點,是經過唐門的動的手,所以唐清是知道的。
她也清楚,若是自己開口要,他沒有道理不還。然而,這個時候,她去根本不想見他。
“無論你想怎麼樣,我都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
白琰伸出手,輕輕地幫她理了一下被海風吹亂的發絲。
唐清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勾起唇角,“希望你這句話,會說一輩子!”
因為在十年前,她中上旬醒來的時候,白琰就是這樣跟自己說的。如果有一天,他離開了自己……唐清不敢想,其實她知道,自己並沒有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堅強。
“當然!”
白琰肯定的回答,讓唐清的心情好了不少。回頭,隻見沐昭陽像是呆住一樣站在不遠處。
直到對上唐清的視線,這才有些局促的不知上前還是離開。
唐清站起身子,在經過沐昭陽身邊的時候,伸手拿了一顆晶瑩的葡萄放在嘴裏。微微有些酸,不過是她喜歡的那種味道。
“很好吃!”
簡單地三個字,讓沐昭陽立刻喜笑顏開。
隨手在拿了一顆,卻隻見唐清接過遞到了他的嘴邊。
“……”
沐昭陽楞了一下,然後受寵若驚的張開了嘴。
明明是酸味的葡萄,他卻連心底都甜蜜起來。
白琰跟了過來,看著兩人的互動,若無其事的站在一旁。
比起沐昭陽,他似乎更能夠收斂自己的情緒。或許說,從小他就已經習慣這麼做了。
唐清的身邊,總是會有無數人的陪伴。走了一個,來了兩個,唐家少主的未婚妻確實早該習慣了。
雖然當時唐清對他可謂不冷不熱,但卻有一條死命令。無論是誰,都絕對不允許去招惹墨白。
曾經有個女生就不服氣,仗著唐清的喜歡,跟墨白唱反調,結果再也沒有再唐家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