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肖紫鳶說得沒錯,淩天河喜歡她,但是一切就這樣罷!
回到東越京城之後,她就要跟著師傅上山去見祈橫山的掌門,認真學習武功,然後三年之後,她就下山去找上官子隱。
就算上官子隱不跟她求婚,也沒有關係,就讓她來開口好了,她向他求婚就好了!
反正她藍樂菱向來不按章出牌。
肖紫鳶看她樣子,知道她一定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內心,所以也不再說了。
如果注定三個人要糾纏,那麼她也無能無力。
隻能默默地企求老天最好將傷害減到最低,讓他們三人各自都找到各自的幸福。
就像她,也曾經將淩天河視為一輩子的歸宿,可是現在,她卻找到了傾安,已經認定他就是她的永遠,她的唯一。
想到這裏,她就笑了,抱住處藍樂菱,輕輕地說道:“管它做什麼呢?反正隻要她是你的寶,能夠保護你,就算它拆了禦膳房又如何?”
藍樂菱聽了,“噗哧”一聲笑出聲來,轉過頭細看她,戲謔道:“要真拆了,估計傾安要暴跳如雷了!不過,我不怕他會對付我,因為我有你這個死黨擋住他呢!我想他為了你是什麼都會做的!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說的便是你們這一對了!”
“好啊!你總是想法設法地笑我!”肖紫鳶醒悟過來,跳起來就去搔她的胳肢窩,當下,兩個無憂無慮的少女就這樣嘻嘻哈哈地又鬧在了一起。
翌日清晨,陽光透過紗幔照在了那兩個披頭散發抱在一起睡得正香的女孩絕美的臉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華。
而床前,宇文傾安向淩天河一起佇立在那裏,皺著眉頭看著她們的親密模樣,眼睛裏都閃過一絲嫉妒的神情。
如果她們的懷裏躺著的是他們多好啊!
可惜!唉!
他們還沒有過這種被攬入香懷的待遇。
宇文傾安用力咳嗽了幾聲,想要驚醒她們,可是她們睡得太沉了,竟然紋絲不動。
可是他又不敢上前去叫醒,因為他害怕肖紫鳶醒後會吼他。
唉!這肖紫鳶表麵上是如此的溫馴,其實脾氣一發,他就得叫救命!
真的很想將那個罵他是種馬的藍樂菱拎起丟到一旁,可是思前想後,還是不敢。
一來,那藍樂菱是肖紫鳶的死黨,他若無禮以待,必定有可怕的後果等著他。
二來,畢竟人家是未來的東越國的太子妃,稟著昨晚達成的協議,永世交好的原則,他也該對那太子妃禮貌一點。
所以,最後他隻能無奈何地看向淩天河,很有禮貌很客氣地輕輕地說道:“淩兄,你能否將你的女人從我的女人身邊帶走?她們這樣互相抱著有點失禮罷?”
“唉!宇文兄,這裏是你的地盤,我不過是個客人而已,哪裏有客人僭越的?還是由你去叫醒你的女人罷!那樣她們自然就會分開了!”淩天河淡淡地笑著說。
他才不上當!替罪羊怎麼可能是他淩天河來當呢?
“呃?這個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那個女人看起來很溫柔,可實際上凶著呢!”說到“凶”這個字,他心有餘悸地看了看床上就連睡覺也如綿羊一般溫馴的肖紫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