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紫鳶臉通紅,她害羞地點點頭。
她真的是萬萬沒有想到,他們再次見麵竟然會是在如此尷尬的環境下見麵。
雖說驚喜萬分,可也無比尷尬。
“太子,菱菱,別來無恙?”她輕輕地推開宇文傾安的手,走上前想去拉藍樂菱。
宇文傾安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太子?
東越國的太子?
一開始他的女人誓死不從,心心念念的人就是他?
這臭小子!模樣倒長得不錯!
不過應該沒有他這麼有男人氣概,孔武有力罷?
找個機會,非得跟他較量一番不可!
藍樂菱聽得肖紫鳶的聲音仍然不敢冒然將眼睛睜開,大聲叫道:“紫鳶!你那個暴露狂老公穿上衣服沒?”
“穿好了!”肖紫鳶的臉更紅了,斜瞪了一眼皺著眉頭的宇文傾安說道。
“呼!穿上就好!”藍樂菱這才放下心來,將手放了下來,然後又皺著眉頭對拽拽的宇文傾安說道,“雖說你的身材不錯,但是也不要動不動地就不穿衣服。你的身材隻能給她一人看到懂不懂?這是最起碼的忠誠!以前聽說你是個種馬男人,可是現在改正了,希望以後永遠不要再犯!不然,頭一個要追殺你的就是我藍樂菱!”
她要給他來個下馬威,不能以為肖紫鳶沒有靠山就任意欺負,她就是肖紫鳶的娘家人!
宇文傾安哭笑不得,不知道該發火還是該笑或是該哭!
這是第一次,竟然有人叫他做種馬男人!
若不是看在她是他心愛女人朋友的份上,他非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頭粉身碎骨不可!
肖紫鳶看看他們倆個那互相瞪視的樣子,終於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聲傑,親熱地挽住藍樂菱對著宇文傾安笑微微地說:“我的皇上陛下,天色不早了,能否請您帶太子殿下下去就寢?”
“呃?我帶他去?”宇文傾安皺眉說道。
他才不舍得走呢!
他還沒盡興呢!他還想癡纏他的女人啊!
而淩天河也有些不有願意,話說自從見到那丫頭以來,倒還真的沒有怎麼沒開過。
而且讓他去跟這樣一個種馬男人一起去休息,確實有些尷尬。
“是的。您沒聽錯。請您帶太子殿下去早些歇息。彼此了解一下,因為這關係到以後兩國是否友好相處下去。而我和我的朋友要通宵達旦地徹談!”肖紫鳶眼睛一瞪,倒頗有威嚴。
“好罷!隨我來罷!”宇文傾安知道今晚再不可能與她良宵共度了,所以隻能妥協了。
淩天河看了看藍樂菱,隻見她早已迫不及待地挽著肖紫鳶往床那邊走,早已完全忘記了他。
他歎了一口氣,無可奈何地跟著宇文傾安走了出去。
隻是還沒走上兩步,突然聽到她聲音大大地說道:“紫鳶,今天晚上你得仔細把怎麼降服那種馬男人的過程給告訴給我聽!”
此話一出,宇文傾安的身形一頓,臉上顏色變了幾變,最後還是強壓住怒火大步流星地往外匆匆走了。
淩天河隨在他的身後,不禁微笑起來,記起他們初見麵的那會,她也是動不動就叫他色狼。
唉!這個小女人啊!
總是有辦法叫人怒火中燒!
同樣,肖紫鳶也羞得不行,她拉著藍樂菱走到床前,正欲像從前一樣,並排躺在一起說些私密話,可是藍樂菱看看淩亂的床單,再聞聞空氣中飄浮的男人的特殊味道,不禁皺了皺眉,搖頭道:“我不想睡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