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的那一推,如果想多點的話,不正是親密的小戀人之間才會有的小動作嗎?
嘻嘻。看來,他在慢慢地向她的心靠攏了。
至少,她似乎不再厭惡他了。
他不禁滿心歡喜,但是為了害怕她看出破綻來,他不得不苦苦地撐著不笑出聲來。
而她見他終於老實了,也不再多說什麼了,就那麼亦步亦趨地跟著他走。
走了一小會,突然一陣激蕩的水流聲清晰無比地傳到了她的耳朵。
她不禁激動地問:“快到了嗎?”
“不就在前麵。”他停了下來,將身子側過,將她拉到了身邊。
“啊!果然!太美了!”她往前一看,不禁歡呼出聲。
隻見前麵一條白色的水簾臨空垂下,水花四濺,發出轟鳴鳴的響聲,氣勢磅礴。
而傾泄而下的水流彙集成潭,雖然是黑夜,但是在月色的照耀下,仍然可以看出那水是有多麼的清澈明晰。
“你背過身去,不準下來。等我洗完了,你再洗!”她伸手用力將他的身子扳了過去,野蠻霸道地下了命令。
“好吧!大小姐!請快點。那潭裏的水寒,不能貪涼。動作得趕緊的!”他歎了口氣,不放心地叮囑道。
“知道了!難道如果冷的話,我不會知道麼?”她邊跑邊說,一路上還灑下她銀鈴般的笑聲。
淩天河不自禁地也笑了。
藍樂菱不敢太過分,並沒有將自己脫光,而是留了褻衣,因為雖然她料想淩天河沒有那膽量敢有所企圖,可是她也不能太冒險了!
畢竟她是三番四次見過他的色相的!
雖然自己並未發育開來,但小心點還是保險多了。
她先將腳探入水裏,立即一陣清涼從腳尖傳至全身,她舒服至極的輕哼了一聲,縱身一躍,撲入水裏,歡快地暢遊了起來。
淩天河聽到她歡快的嬉水聲,想像著她那美麗得如水妖般的樣子,心不禁有些癢癢的。
就在他遐思翩翩的時候,突然沒有聽到聲音了,他不安地大聲叫道:“藍樂菱?你還在嗎?”
沒有聲音回答他。
恐懼慌亂在他心裏無限的蔓延擴大,讓他的心顫粟起來。
這裏是荒野,野獸出沒應該是常事,他真的很害怕她會有什麼危險。
“藍樂菱!你不要玩了!如果再不出聲,我要轉身下去了!”他又大聲叫道。
“不要。”一個可憐兮兮而又似乎略含痛楚的聲音突然輕輕響起。
“你在啊?嚇我一跳?”他先是心裏一鬆,隨後覺察到她聲音裏的不對勁,所以便緊張地問,“你怎麼啦?被石頭劃破了腳嗎?”
“沒有。是那個……”她仍然用極輕的聲音開了口,仿佛很痛苦。
“哪個?”他不明白地焦急地問。
“就是女人的那個啦!”藍樂菱痛極就顧不得太多,衝著他的背影大聲地吼了起來,隻是剛吼完,就又抱著她的肚子“哎喲哎喲”地叫了起來。
她真的是黴死了!
竟然在這個時候來了經期,而且竟然如此之痛,痛得她全身幾乎都痙攣了起來,連走向岸邊的力氣都沒有。
嗚嗚!怎麼這樣啊?
她要怎麼辦啊?
這個文明不發達的社會,既沒有衛生巾又沒有月月舒,她要怎麼辦啊?
就在她掩麵哀悼的時候,突然一雙手輕輕地攬住了她的腰,緊接著,她感覺身子一輕,竟然被人抱了起來。
“色狼!你做什麼?”她大驚失色,舉起手就欲點他的穴。
“別鬧!女人月事來了,很正常麼。可是呆在這冰冷的水裏,會讓你一輩子都病痛的!虧了你還是個女人,竟然連這一點都不清楚!”淩天河既痛又惜地對她氣惱地吼道。
“你你你果真是色狼,竟然連這點都清楚!”她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了,卻也知道她所說不假。
“住嘴!”淩天河無語地吼了一句,恨她直到現在還動不動就叫他色狼!
他色狼?
有他這樣的色狼嗎?
如果他是的話,早就將她吃幹抹淨了!
哼!她其實也不是太小了罷?
在民間,十一二歲就結婚的人多了去了!
下次她如果再叫,他非將她吃了不可!
他恨恨地想道,臉上一片慍色。
她抬頭看了看他的臉色,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將人家的一片好心當作驢肝肺了。
不由訕訕地垂手低頭,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她的褻衣緊緊地貼在身上,身前已經微微隆起的兩點清晰可見!
不由又羞又急地嬌呼一聲,做了一個讓她以後想起來都羞愧萬分的動作。
她愚蠢地轉過身,用雙手抱住了他,想要借此機會遮擋她那一片大好春光。
但是當她感覺到他全身肌肉猛然收縮起來後,這才覺得此舉委實欠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