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你啊!你還敢襲擊警務人員!你完了你!”那個老者看到丁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咋咋呼呼說道。
“這個老頭很刮噪!讓他閉嘴!”啪啪啪!武剛一個閃身到了老頭近前,一頓大嘴巴抽得對方嘴裏不時的飛出白色的小白顆粒!很快對方的臉就發了像鼓著兩個大號的饅頭,唔唔的說不出話來。
“夠了!小夥子,你不感覺這麼做有點過嗎?”這時又出一位老人說道。這個老頭給人的感覺比剛才那個囂張跋扈的老者好多了。
“是嗎?那我想請問這位老先生,你們來是幹什麼?是這位姓風的先生說不清話,還是你們這麼多人聽不懂話,來之後,你們拿出一點氣度來嗎。張嘴就給我安上一個大大的恐怖分子帽子,真當所有人都任你們拿捏,如果你們平州公盤是給翡翠五辦的,我不介意幫你們個忙,把這個平謝謝州公盤取消了,華夏這麼大,在哪不能再開一個公盤!我打他?那是輕的,我沒當著你們麵殺他,就是他的幸運!殺人對於你們來說是死罪,對於我來說,和撚死一隻螞蟻沒有區別!看你還順眼,我就問你們,你們能不能當這個公證人,別說那麼多屁話!”
這個時候風論發現自己好像真的踢到鐵板了,雖然對方並不一定會賭石,但是從剛才那幾句話還有他身邊的保鏢上看絕非一般人,尤其是他從武剛身上看到了軍人的氣質,並且是是那種很可怕的軍人,身邊能佩這種保鏢的人哪個是一般人,這時他才想到聽說那個女人是建國將軍耿老的孫女,能和這些人呼朋友喚友是一般人嗎。想到這是城憤憤的瞪了薑旭一眼。
“能不能請問小友貴姓!”老人可不白活這麼大,所以馬上就問起丁偉的姓名!
“我是誰重要嗎?不重要!現在要做的就是你們能不能做這個公證人,不能的話,我給這裏的駐軍司令打個電話,我想他們應該能擠出一點時間做這個公證!”
我靠!丁偉其實這句話有些吹牛B,但是看怎麼說,如果他給自己的爺爺打電話,別說這裏的駐軍司令,就是派一個團來都不是問題,當然以他自己的麵子,誰鳥你是根蔥。
“這就不用了吧!我們就可以了,現在我馬上打出一份協議!隻是不知道二位如何比試呢?”老人的想法很簡單,你們都是大爺,我管不了!公證這活我們公盤的人接了,但是其它我就不管。
“這位風少說吧,咱們是一把定輸贏還是三贏兩勝!賭法也由得你說如何?”丁偉胸有成足的樣子說道。
“既然這樣我就卻之不恭。咱們本局兩勝如何,一盤定輸贏有點沒意思!第一局咱們每人選一塊毛料,解出的翡翠看成色,就是說哪怕你解出一塊價格一個億的高冰種翡翠,而我解出一塊指甲大小的玻璃種也算我贏,咱們隻賭水頭和成色如何?
至於這第二局嗎?咱們賭點新鮮的,就現場隨便挑毛料,到時候我們對這一塊毛料進行猜翡翠,裏麵有無翡翠,翡翠大小,成色如何都要說出來,誰說錯了誰就算這局敗,至於第三局,其實我想已經不用第三局,不過我還是說一下吧,這第三局我們賭盲石。就是你們閉上眼睛,在一堆毛料之中挑翡翠,最後解出來的翡翠比價值,這回不比水頭,我們比價值。不知道兄弟你敢賭嗎?”
“就這啊!到是有點新意,好吧就這麼賭,我無所謂,隻要你到時候別輸了不認賬就好,至於我輸,我也會認賭服輸的!”丁偉說完看著那位玉石協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