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怕。”他在她耳邊說:“我不會傷害你。”

他清冷如蘭的氣息原來也可以如此灼人——冬妍被耳邊頸窩的溫熱氣息弄得緊張不已,整個人都顫巍巍的,醞釀了一路的氣勢竟然一點用都沒有!她簡直想立刻逃跑了!

東風瑀的確十分享受,溫香軟玉在懷,於他而言勝過不知多少美人權勢,看過了多少名媛淑女、明星豔骨,唯有這一個,印刻在心尖掌心,其他人再也不能入眼半分。

心底冷不防的逸出一句輕歎:她真的是離開他太久了。

冬妍努力平靜下來,溫然開口說道:“我既然過來,我們就要談清楚,我來了,你要遵從你的話。”

“什麼話?”他的聲音一下子冷了不知多少度。

她心底湧上懼意,扭過頭偏著腦袋望著他,靜靜地說:“我當你的女人,你讓司馬灼平安出來,放過司馬集團。”

東風瑀微微向後,靠在鱷魚皮椅子上眯著眼,看她局促不安的坐在他膝上,紅著一雙眼像隻可憐兔子。

他薄唇輕啟:“我記得我隻是說給他一條路走,沒有說過什麼放過司馬集團,他洗黑錢是實情,談何放過?”

冬妍咬了咬唇,求人的感覺是沒有經受過的屈辱和難看,他偏偏還是這樣冷且硬的態度,鐵塊一樣!

“這是我的條件,你答應了······我才能答應你的條件。”

嗬。

東風瑀的眼神一下子冷了,似乎含有許多不屑。

“你不要忘了,這個事情的主導權在我手裏,如果我不願意,你願意付出怎樣的條件都沒有用。”這話說的直白,也是把冬妍最後一層小驕傲剝了下來——冬妍臉色雪白一片,強行讓自己忍受下來,她在求人,這是必須承受的。

看她閉眼柔順模樣,東風瑀卻心疼無比,他不該這樣惹她惱怒的,她咬牙忍受的模樣實在可憐,卻又可氣。

想到司馬灼——東風瑀眼神刹那染上冷酷駭人的殺氣。

他如果再纏著阿妍,他會讓他明白什麼叫死不足惜——

“這是我的條件,除非這個條件,不然,我不願意。”冬妍最後一次說道。

其實冬妍並沒有表麵上這麼冷靜,她手心裏都是汗,甚至不敢直視東風瑀,她很清楚,如果東風瑀不答應,她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已經做好了退步妥協的準備,即使他隻是給司馬灼一條路走,她也會答應他的條件,她別無選擇,一無所有,她根本沒有資格和條件和他談判。

然而,東風瑀清冷的聲音卻利落的響起:“你的條件,我答應。”

她不可置信的抬頭看他——他的俊臉卻猛地放大在眼前——與此同時冬妍的後腦勺被他一手固定住,隻能怔怔的看他占據了所有的視野,直到自己的唇被他含住,被他舔舐了一遍之後又緊緊地貼住,撕咬著描繪著,不準她逃避也不準她發呆,一路粗暴有力的壓迫式的碾壓,果凍般的粉唇被輕輕地咬著重重的吮著,吻得她有些痛。

他情緒稍稍舒緩,伸手摸著她軟軟的臉,沙啞說道:“成交了,現在你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