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語蓉聽見來人聲音,原本鼻孔朝天,諷刺十足的醜陋嘴臉立即換上嬌媚動人的表情,攀上來人的手臂,嬌聲道,“昊。你怎麼來了?”邊說邊用豐滿的胸口蹭那道臂膀。

“你似乎還未回答我的問題。你……剛才說誰是雜種賤人?”君昊對林語蓉的誘惑視而不見,麵色不改,唇角依舊掛著邪魅笑容,提醒道。似乎對她嘴裏說的那個人十分感興趣。

“還能有誰,就是這個人唄。”林語蓉壓下心中的淡淡不悅,嬌媚的朝董瞳撇撇嘴,語氣帶著明顯的鄙夷,“據說她小時候經常小偷小摸,被關起來仍不悔改,十七年前C市那場地震,不知道她又躲到哪裏去偷東西了,結果她們家就她一個活著。真是走了****運。”頓了頓,“她媽媽也不是什麼好人,跟外麵的人勾搭懷了她,帶著她嫁人的。大的賤人生了小的賤人,不是雜種賤人是什麼?”

“原來……如此。你與她是舊識?”君昊聞言瞟了眼埋頭縮在角落裏的人,麵色淡淡道。隻是眼眸深處暗藏的冷意與暴戾隨著林語蓉的鄙夷話語漸漸增長。

“這種人也配跟我認識?隻是她十年來一直糾纏我……哥哥,也不看看自己是誰,妄想飛上枝頭當鳳凰。”林語蓉險些說漏了嘴,頓了頓,改口道。她與周揚的事不能被君昊知道。

“語蓉似乎對她的過去很了解。”君昊的邪魅笑容愈發濃烈,語氣也愈發魅惑。哥哥?是親哥哥還是情哥哥?

“我哥哥那時候去她在的孤兒院當義工,認識了她,也從孤兒院院長那裏知道她的過去,心生同情便一直照顧她。哪知她卻不安好心,糾纏我哥哥隻是為了我們家的財富。她當天下人都是傻子嗎?”林語蓉冷哼一聲,語氣認真肯定得就好像董瞳的確就是這樣的人。

君昊低首輕抿了一口酒杯裏的紅酒,埋下眼瞼,掩飾眸內的厭惡與譏諷。瞳會貪圖那個男人的財富?她如今的財富就是十個周家也無法企及。愚蠢的女人,可恨的男人。傷害過瞳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別讓這個雜種壞了我們的興致。昊,我們去跳舞吧。”林語蓉見會場的音樂轉為曖昧柔和,嫌惡的看了眼董瞳,隨即綻開嬌媚的笑容,擺了擺君昊的手臂撒嬌道。不能讓他們在一起,林語蓉不會忘記那次他嘴裏輕柔吐出的那個字。即便不能確定他說的瞳是否就是這個賤人,但,天下叫瞳的人都不準接近她的君昊。

這個極品男人可是她花了渾身解數才釣到手的,他隻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語蓉。”君昊掙脫林語蓉欲將自己拉向舞池的手,輕聲喚道。

林語蓉眼神有些不舍的將視線從舞池方向收回,不解的望著君昊。

“這世界上,有一種人,不顯山不露水,也有一種人看著便令人倒胃口。”君昊專注的盯著手裏的酒杯,輕輕晃動,眼眸閃耀著忽明忽暗的光澤。“如今……”

君昊頓了頓,將視線轉向看不清臉的董瞳,見她蜷縮著緊緊抱住自己,埋在腿裏的臉令人無法窺視。邪邪的鳳目快速閃過一股疼惜。接著便大步走向董瞳,蹲在她麵前,將手裏的酒杯置於一旁,欲伸手將她擁在懷裏,卻在伸出的一霎那又縮了回來,似是怕驚嚇住眼前的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