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的三哥。”辰楚蕭連忙出聲阻止。
“不可以?四弟,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小靜她……”
“小靜?如果是想你的蕭王妃了,就回你的蕭王府去。”對於辰楚蕭的阻止,辰楚揚已經有所不滿。
“三哥,顧雲舒她不會喜歡你的。她更不會做你的王妃。”辰楚蕭說話的語氣堅定,讓人不容懷疑。
“辰楚蕭,別忘了,我是你的兄長,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你怎麼知道她不會喜歡我,不會做我的璃王妃,難道你的意思是她喜歡的人是你?她會做你的側王妃?”辰楚揚鐵青著臉,對於辰楚蕭毫無根據的接二連三的阻止已經是非常不滿。
“三哥,你誤會了,我不是這意思。”
“哼,眾兄弟之中,就屬你我二人感情最好,我不想因為一個女人傷了我們兄弟二人的感情,既然你說顧雲舒不會喜歡我,更不會做我的璃王妃,那我就要讓你看看我是如何做到的,隻要是我辰楚揚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手的,她顧雲舒也是一樣。”
“父王一直說我孩子氣,真正孩子氣的是你才對,你根本就沒有考慮過別人的感受,也從來不聽取別人的意見,向來都是一意孤行,你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可是顧雲舒她不是一件東西,她是一個人,活生生的一個人,而且她還是我們的好朋友雲逸最在乎的妹妹,三哥,你若是仍一意孤行,我也無話可說,隻能奉勸你一句,是你的終究是你的,躲也多不掉;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奪也奪不來。”
“你今天神誌不清,早點回去休息吧,你先前說過的話我是不會和你計較的。我的性格你也應該知道,你越是不想讓我得到,我越是要得到,我對顧雲舒的興趣就是你挑起的。”
“果真是命中注定的結,躲也躲不掉。”辰楚蕭雙目黯淡,呢喃了一句。
辰楚揚揮袖離去,辰楚蕭仍站在原地。
命中注定的結,躲也躲不掉。
辰楚蕭的腦中隻剩下這一句話。
皇上駕到……
一聲尖長的聲音響起,所有人都雙膝下跪,口中高呼萬歲。
顧雲舒夾雜在人群中也不例外。
“兒臣給父王請安。”
“臣恭迎皇上聖駕。”
辰楚蕭、辰楚蕭和顧雲逸單膝下跪給皇上請安。
“真不公平,憑什麼他們是單膝下跪,我卻要雙膝下跪。”顧雲舒跪在人群中抱怨。
“人家都是皇親國戚,達官顯貴,豈是我等尋常百姓可以相提並論的。隻要在今天的賽詩會上可以勝出,那便有機會入朝為官了。”
顧雲舒這才注意到她身旁還跪著一個男子,雖然眉清目秀的,但身上的衣著顯得過於寒酸,一看便知是苦讀的書生。
“這位兄台也是來參加今天的賽詩會的?”
“十年寒窗苦讀,隻是為了能在賽詩會上取得名次,有機會入朝為官,光宗耀祖,為民請命,怎奈,家境貧寒,湊不足進京的盤纏,無緣於賽詩會,今年聽聞聖上親臨,變賣了家裏的田地,才湊些盤纏,誰曉得……哎,不提也罷。”
男子眉頭緊鎖,顯得很無奈。
“兄台有話不妨直說,為何吞吞吐吐,說出來大家也好有個商量。”
“我堂堂七尺男兒,本不該如此多嘴,更何況向一個女子訴說,但若是不說我實在是咽不下心中的這口氣。”
“兄台但說無妨,雖說我是女流之輩,也許幫不上什麼忙,但若能當一個傾聽者,也算是替兄台分憂了吧。”
“姑娘真是深明大義之人。”
“不敢當。兄台有什麼難處,還請說出來。”
“這個賽詩會名義上是為國家選拔棟梁之才,實質上根本就是貪官汙吏暴斂贓款的途徑,隻要是朝中有人或是家中有錢的人,不論學識都可以被選上,相反,那些寒窗苦讀的書生,卻因家境貧寒,連賽詩會的門檻都進不了,更別提能夠在賽詩會上勝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