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琪從後麵出現,笑的神秘,跟萱寧開玩笑:“喂,這個男人很不錯哦,要不要下手啊?”
柏萱寧一本正勁搖搖頭,說:“我這樣的屬於女炮灰,當不成女主的。”
待客人都走了,這幫朋友都自動留下來幫助郭琪收拾店麵。
忙到五點多,郭琪揮揮手請大家去夜宵。
酒足飯飽後,郭琪不想回家,就去住柏萱寧租的公寓跟她們擠一擠,熱鬧一把。
仨女的都擠在張霽拉的小房間裏,張霽拉從床底下拉出來一大堆好吃的甚至還有酒。
“你什麼時候藏的?”郭琪興奮的拿起酒看著,“真行啊你。”
“嘿嘿,偶爾小酌小酌。”張霽拉繼承她媽媽的酒量,一般人很難戰勝她。
“管它的,喝!”柏萱寧也有點熱情奔放了。
可是沒有信她這話,郭琪和張霽拉都拿出一種“就你那小樣能喝嗎”的表情看著她。
地球人都知道,柏萱寧是不會喝酒的。不用一杯,一小盅就可以放到這位女戰士。
但是開心了,誰還在乎酒的來處呢,三女人熱熱鬧鬧的開始吃吃喝喝。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柏萱寧的心裏就是隱隱地感到不安,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不出所料,該翻的舊賬真的到了翻開的時候了。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薑嚴接到卞曉彤電話的時候正喝得暢快,臉有點紅,情緒有點高。
手機在口袋裏嗡嗡的震,他看也沒看就想掛了,但是手指不聽使喚的劃反了,電話一接通傳來一聲清脆的提示音——“叮”,然後卞曉彤的聲音就從聽筒裏傳出來了——
“薑嚴,你在哪呢?我是曉彤啊。”
薑嚴的酒勁突然就被抑製了,他推開橫插在麵前的別人伸過來的手,衝著手機喊:“什麼,你說什麼?”他說完就後悔了,這是哪跟哪啊?他一著急,給自己扇了個耳刮子,扇的脆響,終於把自己扇的醒透徹了,也把其他人嚇一跳。
顧不上自己是幹了什麼丟人事,薑嚴慌慌忙忙的跑出屋子,手裏死死抓著手機仿佛那就是卞曉彤的手,稍微一鬆手就再也見不到了。
“喝酒了啊?沒別的事。我就是跟你說我後天回去,到時咱們聚聚吧。”卞曉彤的聲音還是上學那會兒的樣:透著一股子淡淡的溫柔和親和。薑嚴一聽這聲音,血全衝到腦門了,魂都飛了,隻顧著點頭,說行。直到電話都斷了,手機裏嘟嘟的響了半天,他才回過神來。
跟酒友們道了別,薑嚴一麵揣著美滋滋的心情,一麵努力端著一張興奮得哆嗦的臉想去敲柏萱寧的門,好告訴她這個激動人心的好消息。
“咚咚咚!”
“誰呀!”柏萱寧正跟設計稿奮戰著,被這深夜裏顯得額外急切的敲門聲給搞惡心了,搔扒了一下頭發,就去應門,眯了一隻眼透過貓眼看見是薑嚴,甚是意外。
這貨怎麼這個點兒敲門?她也不開門,隔著門問:“你幹什麼來的?”心想你小子要是吐不出蓮花來,姐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砂鍋大的拳頭!
“開門,開門!”薑嚴興奮的叫著,不知道的還以為中獎了。
“誰呀?”郭琪被這狼叫給吵醒了,這幾天店裏新開張,她都就近住在萱寧這邊,跟霽拉一個屋睡。她雖然很困的樣子了但還是能夠倚著臥室的房門站著。
“薑嚴。”柏萱寧沒好氣的說。
郭琪顯然是沒有醒得足以運轉這名字,緩了緩神才明白過來,故意嬌嬌柔柔地送個白眼給柏萱寧,“你呀,怎麼不給他開門啊?”話音未落,小身軀一擰就衝門這邊移過來了。
柏萱寧深怕這倆攪合一塊兒誰也別想睡覺,忙對門外的薑嚴說:“你有啥事明天再來吧!”
然而這時郭琪已經款款走過來,伸手將把手一轉,門也被打開,正好迎上薑嚴興奮地發著紅光的臉,“曉彤後天要回來了!”
薑嚴見開門的是郭琪,嚇的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柏萱寧也暗道不好,這哪是老弟該幹的事,分明是給郭琪上炸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