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風兒若是想要學習字什麼的,也是不用去學堂的,不是有我這個做丈夫的在這裏嗎?一般的還是難不倒我的。”賈璉笑著說道,上前便將王熙鳳攬在懷裏。
“爺,你做什麼呢,平兒還在呢。”王熙鳳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自從自己不管家以後,有了爺第一次為自己報不平,作為女人,她可以感覺到爺現在看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樣了,不再是厭惡,也不再是輕視,但是她還是不明白,她還不是她自己嗎?
“奶奶放心好了,我去找巧姐玩去,不過奶奶,你還是別讓爺教你讀書習字,那個夫子額頭上的疤到現在可都還在呢。”平兒笑著說完就閃身走了出去。
“你這個死丫頭,要不是你跑得快,我今天非剝了你的皮不可。”王熙鳳想要去追打平兒,卻因為被賈璉攔著而不能得逞,隻能這麼地喊道。
“風兒,好了,別跟她計較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賈璉聽著平兒的話知道肯定這裏麵是有故事的,好奇地問道,看著王熙鳳有些氣呼呼地臉,心裏歡喜極了,原來的她總算是回來了。
“爺,這事你也好奇嗎?”王熙鳳開口問道,看著賈璉點頭接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這還不是那夫子不好,本來在上麵念書就念得我昏昏欲睡,卻不讓我睡覺,於是我一生氣,就將桌上的硯台朝著夫子砸去,本來我是對準了夫子臉的旁邊的,誰曾想他自己一害怕,跌倒了,撞在課桌上,最後還告訴我爹說是我將他弄傷得,結果我跪了兩天的祠堂,從那以後我就不愛讀書了,其實都是那夫子害我的。”
“是,是,是那夫子的錯,其實在我眼裏你一直都是最好的,就算是不識字也是最好的,隻是。”賈璉笑著說道。
“隻是什麼?”王熙鳳開口問道,她到現在還記得成親的那天晚上賈璉對她說過的話,對她的承諾,要照顧她一生一世,隻是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就慢慢地變了,他看自己的眼色也不一樣了,在外麵養小老婆,在府裏糟蹋丫鬟,現在又突然變得這麼好,說實話,王熙鳳還真不知道賈璉這是為了什麼。
“風兒,我告訴你,當年我們成親是賈王兩家聯姻不錯,但是那也是要我同意才行的,其實在成親之前我就見過你的,那時候我是跟著二太太去你家拜訪你父母的,本身就是些無聊的話語,於是我就先行出來,到你家裏逛逛,在那個時候我看見你正在放風箏,那樣的美,笑容裏是不同於一般女子較弱之氣,而是一股子爽朗勁,看著你的笑容我就覺得當時的疲憊全消,心也跳個不停,在那一刻,我知道你將是我的娘子。”賈璉抱著王熙鳳訴說著當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