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無意中打斷好事,但是他也已經很滿足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他懂,就像剛才那樣,一步一步來,那麼得到她心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玄福卿走到冷兮柔身邊,環過她嬌小的雙肩,牽起十指如蔥軟滑的小手,慢慢牽引著走出馬車。
“我的頭發…很熱。”
想起剛才在馬車內自己那些不正常舉動的冷兮柔,臉上尷尬一片,又羞又惱,羞的是自己竟然對他會有那樣的回應,惱的是自己卻還陷入了進去不能自拔。
“無事,有我在。”
此刻玄福卿的心情很好,聽著她那嬌軟噥語的央求,他心裏更是泛起漣漪,軟軟的憐惜。
回身進入馬車內,出來時手上多了一個白玉樣式的東西,打開成扇形,正麵是刻畫有蓮花盛開的圖案,反麵是一位女子拜月的圖案。
對新鮮事物感到好奇的冷兮柔看到這麼個新奇東西,怎麼能放過,當即上前拿過手裏仔細把玩,看到上麵圖案時更是喜歡得不得了,眉眼都笑開了花。
看著她笑的開心很是喜愛的樣子,玄福卿眼裏一片溫柔問道:“喜歡麼?”
低頭努力研究新奇東西作用的冷兮柔連頭都沒抬道“嗯,喜歡,這個東西很好看,這是什麼啊。”
“喜歡就送給你,你來取個名字。”
這麼貴重的東西說送就送給她了,有點不相信,天真地眨著一雙水汪汪大眼睛:“真的麼,真的送給我啊?”
“過來,給你帶上。”
俗話說,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她現在就是個很好的例子,一聽送她東西就屁顛兒屁顛兒地過去,沒有一點點的警戒心理,對剛剛發生過的事一股腦兒全忘腦後去了。
玄福卿十指為梳,輕柔地在那頭烏黑柔軟富有光澤的密發中遊走,修長的雙手上下舞動,不大一會兒,簡單清爽不失精致的發髻就編出來了,再為她帶上玉簪,整個人更加的靈動,不過好像還是少了點什麼,再度進入馬車出來,手裏拿著一隻蘸了朱砂的墨筆,低身湊近,在她額間為她畫上一朵火雲。
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心裏想起曾經,為了那個人的一句話,才學會了挽發描眉,本著是與為她而做,不想那人選擇離他遠去,如今時日,也不曾後悔過半分,因為他找到了和那人相似的她。
“喂,回神啦。”
冷兮柔細白滑嫩的小手在他眼前晃來晃去,時不時還調皮的捏一下那俊美如妖的臉,想著,怎麼能長的這麼英俊呢,那皇帝老頭兒也沒看出來基因這麼好啊,怎麼生出這麼好基因的兒子的呢,要麼就是子承母相,要麼就不是親生的。
回過神的玄福卿任由那雙小手胡鬧也不生氣,隻是微笑著看著她:“想好取什麼名字了麼?”
“想好了,就叫拜月簪,怎麼樣,好聽吧。”
那仰起地小臉帶著期待的目光看著他,就像一個乖順的貓咪需要飼主的獎勵。
“嗯,好聽,也正好巧了,咱們今天遊湖的地方叫落月湖,一個落月,一個拜月。”
“啊,遊湖幹嘛啊,我不會遊泳啊,我不去了。”
屬於旱鴨子類型連最基本的狗刨都不會的冷兮柔,前世為了練遊泳差點沒被淹死,對水深超過一米的地方和“遊”字那是忌憚到不行,再世為人還一樣,還是那麼敏感這兩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