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新,我們分手吧!”
“嗬嗬,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澤惠”
“我沒有開玩笑,我決定了,祝你幸福!忘了我吧,咱倆沒有可能了。”
“不,這不是真的,你在騙我,咱倆在一起四年了,難道以前都是假的?”天新緊緊握著澤惠的手說
澤惠掙脫的雙手,低著頭說:“家裏人給我介紹了一位,他一會兒來接我,我想我們不會再見麵了。”吱——,一陣刹車聲後,隻見一輛寶馬停在天新麵前,車門緩緩打開,一位西裝革履,體態臃腫的男人走下車來,對澤惠說:“澤惠,終於找到你了,咱們上車吧,別讓雙方老人著急。”“家明,我這就上車。”說著澤惠向寶馬車的副駕駛走去。
“這就是你的新男友?他比我更愛你嗎?”天新緊盯著澤惠的方向說道
“是的,下個月我倆就要訂婚了,他能給我想要的生活。”澤惠說完後,打開車門,坐進寶馬車不在說話。
“小子,聽到沒有,澤惠是我的,你別再糾纏她了,再糾纏,小心你的狗腿。不過就算是你糾纏也沒用,看到了嗎?就這倆寶馬車,給你窮小子十年也買不起。呸!澤惠,我們走。”那個叫家明的男子,打開車門說道。隨著汽車發動聲與加油聲,寶馬車駛離了原地。
天新呆呆的站在原地,望著逐漸消失的寶馬車,拳頭緊握,心痛萬分。回頭望著學校的後山,天新想起了與澤惠在一起的一幕幕,想著,想著,自己已經來到了後山的山峰。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聲音在山穀中回響,遠處的一座山峰上,一個穿著某高校校服的男孩仰天怒吼。憤怒與無奈的目光直視天空,回想四年的美好,就在幾小時之前破碎。手指天空,內心憤怒的火焰熊熊燃起,說道:“老天爺,你不公啊。從小讓我父母雙亡,現在又讓我最愛的女人離開了我,我恨你。如果這就是你給我的命運,那還不如一個雷劈死我——。”哢嚓——,一道雷電自晴空裏劈向天新,天新所在之處隻留下雷劈過後的點點痕跡。
“少爺醒醒,少爺醒醒,家主,少爺找到了,但是依舊昏迷不醒”一位老仆分緊張的道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沒醒,我已給鴻兒檢查了身體,應該沒什麼大礙,先回府再說”,說話的人是一位中年男人,麵色浮現一抹擔憂之色,穿著華貴,身材高大魁梧。這便是雲霄城,三大家族之一,上官家主——上官空。待話音落下,眾仆人抬著他們的少爺,返回到了雲霄城。
“老大,為什麼不殺了上官鴻的兒子”
“哈哈——哈哈,我道上官空英雄一世,沒想到生出的兒子是個廢材,丹田被人重傷,連氣旋都無法形成。若殺之,傳出去損我江湖之威名,留他一條性命,看那上官家如何麵對天下群雄。我要讓天下人知道上官空的兒子是個廢材,定讓上官空顏麵掃地,哈哈”坐在石椅上,男子笑道。
“老大英明,當年老大敗在上官空之手,定要……”話說一半,男子惶恐的盯著石椅上的男子說道:“老,老,老大,小的該死,小的該死”男子遍扇著自己的嘴,遍說著。
石椅上的男子,怒目圓睜,盯著大廳中的嘍囉兵。左手摸著額頭上的刀疤,憤恨的道:“哼,該死的上官空,老子定與你勢不兩立。等著瞧吧,我劉海必讓你悔不當初。左右,將陳重出去,斬了”
“是”
“老大饒命,老大饒命,小的不敢了,饒小人一命吧!”陳重臉色發白,驚慌的道
“老大,請饒陳重一命,陳重也是恨極上官家,才會失言。”說話男子便是青頭山二當家—軍師諸葛曉仁。諸葛曉仁身穿綠色長袍,雙手拿著折扇,微微向劉海欠身說道
“哼,看在二當家的麵子上,就饒你一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重罰一百鞭。看誰還敢不長記性。”劉海說完後,左右拉著陳重至大廳外,“啊,啊,啊!”在慘痛中,一百鞭執行完成。隻見陳重的後背上鞭痕斑斑,皮開肉綻。
“你明知老大最討厭別人提起敗於上官空之事,你還敢說出,你呀,哎!”二當家看著陳重道
“感謝二當家的救命之恩,陳重願肝腦塗地已報二當家救命之恩”陳重勉強的說著。
“哈哈,都是自家兄弟,何必說謝。老大也是,競對你使之鞭刑,我諸葛曉仁心疼啊。這有上好的療傷粉,回去藏於患處。多則一月,少則二十天,便恢複如初。”諸葛曉仁嘴角微微彎曲將療傷粉放於陳重麵前,說道。看著陳重那感恩的眼神,諸葛曉仁點頭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