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殘這幾句話倒是說道司徒含心坎上去了,不過因為唐中的原因,他還是對非殘有些抵觸。
非殘突然臉色一和,與先前的冷漠相比簡直就像換了一個人,笑著說:“如果你答應和我比試一下,我就告訴你陸名的狀況。”
“陸名大叔?”司徒含和權雨同時叫道。在鹿坦人的駐地,他們幾人與陸名大叔在一起呆了許久,早已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不錯,就是陸名那個家夥。他之前跟我說你會不買仙人的帳,我還不信。”原來非殘之前的冷漠都是裝出來的。
權雨想著陸名唱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歌兒,忍不住問道:“陸名大叔現在好嗎?”
非殘不答話,卻笑著看向司徒含。司徒含知道陸名和非殘相識,而且看起來關係還不錯,否則陸名不會把認識自己的事情告訴非殘,這才點點頭,笑著說:“既然居士是陸名大叔的朋友,想必不是壞人。再說了,陸名大叔的麵子不能不給。”
一旁的唐中卻有些稀裏糊塗,原本在為自己的事情爭執的兩個人怎麼突然又變得跟熟人似的,反倒是自己沒有人理了。
正在這時,少林僧眾那邊突然一陣喧鬧,幾個聲音叫道:“何方妖物,敢來少林作祟?”
司徒含扭頭一看,發現原本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的麒麟已經不見了,而他的氣息卻從一堆亂作一團的和尚當中傳了過來。司徒含暗叫:“糟糕,一時沒有注意,不知道這個家夥又幹了什麼事?莫不是又傷人了?”
非殘眉頭一皺,道:“剛才那個是你的朋友?好奇怪的氣息。”
司徒含忙道:“我這個朋友修煉方法有點特殊,脾氣也有點怪。我過去看看出了什麼事情。前輩請在這裏等我一下。”他暫時還不想讓非殘和麒麟見麵,天知道這兩個脾氣都不好,偏偏又高傲的家夥見麵會發生什麼事情。
非殘朝那邊看了一下,道:“你們過去吧,我不耐煩這些俗事。到時候讓左手帶你去找我就行了。”說罷,雙腳一頓,身形已經不見了。
司徒含急忙來到和尚群之外,原本有些慌亂的和尚早已在幾名領頭的僧人的帶領下布下十八羅漢陣法。司徒含來到陣法邊上,朝裏張望,卻沒有發現麒麟的身影,陣法之中圍著的乃是一大一小兩個正在動手的和尚,而體形瘦小的那個和尚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與他們一起吃飯的小和尚心遠,麒麟的氣息也是從他的身上傳來。
與心遠動手的乃是一個年約四五十歲的中年和尚,看起來功力不弱,不過比之明章明見卻又差得遠了。那和尚邊打邊喊:“此處乃是少林佛寺,你是什麼妖物,趕快從心遠身上下來,否則這裏數千僧眾自有辦法讓你墮入阿鼻地獄。”
心遠忽道:“且住,度形師伯!”說罷,立在當地不動。
那度形卻將信將疑,沒有立即停下,一拳仍舊朝心遠打去,直到貼著心遠鼻尖方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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