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翔從他父親一代已經棄武習文,他父親當初還懂些功夫,而司徒翔則是一個徹底的書生,而又屢試不中,最後便在這裏開了個私塾,靠教書為生。
這個司徒翔由於是書生出身,所以平時就愛寫寫畫畫,幾年前開始起了自己動筆寫一本書的念頭,直到現在已經寫了數十萬字還給自己起了個筆名叫做四木。但是他唯一的讀者便是老宋,他也曾將書稿送給幾家書局的老板,每次都被人無情的退回,並被批的一無是處。後來他便敝帚自珍,再也不願輕易示人,隻有老宋時不時過來看看他的進展。
這老宋不是別人,正是當初鏢局裏的鏢師宋義的後代,名叫宋前遠。宋家自宋義始,一直對司徒原尊敬有加,司徒原死後,兩家仍舊相交甚密。而且這宋前遠仍舊保持了習武的傳統,而且曾經在少林當了幾年的俗家弟子,功力頗為不俗。
司徒含聽到最後,早已經淚流滿麵,其餘三人也跟著各自感歎,唏噓不已。
頓了頓,老宋壓低聲音問道:“那羅公子的傷”隨後看了看權雨。
司徒含指了指權雨,權雨噗哧一聲笑出聲來,道:“你怎麼知道是我?”
老宋雖然也猜到可能跟權雨有關,但是沒有想到下手的居然就是這個嬌嬌嫩嫩的小姑娘。
老宋恭恭敬敬地答道:“本來我也沒有想到,後來才想起來能夠使用傳音術的人除了祖上和您還能有誰呢?但是當時祖上並沒有離開,而且我後來想起您當時說是出去買早點,但是回來的時候手裏卻什麼都沒有帶。緊接著那羅公子就慘叫著回來了。所以我想就是前輩了。”老宋雖然看權雨外表就是一個小姑娘,但她和司徒含在一起肯定也是前輩了。
司徒含心道:這個老宋看起來相貌粗豪,但他畢竟是官家的人物,心思的確細膩。
老宋看到司徒含和權雨麵上都無反應,知道他們並不在乎官家對他們怎麼看待,也放寬了心。
司徒翔雖然年齡不小了,但卻涉世不深,他仍舊對那個黑熊羅公子憤恨不已,道:“這個羅公子仗勢欺人,粗魯無禮,知府居然放任自流,簡直太.......”他讀了一輩子書,不知道怎麼罵人。
權雨撅了撅嘴,道:“就是,還不知道他做過多少壞事呢?要不是司徒大哥,哼,這種人死不足惜。”她一直疾惡如仇,最見不得黑熊這種人。
老宋吃了一驚,急忙站起來在四周牆壁邊聽了聽,返身小聲道:“當心,隔牆有耳。”
司徒翔奇道:“你不是說知府剛剛上任嗎,難道他這麼快便有了這麼多走狗。”
“噓!”老宋急忙製止他,“雖然他剛剛來到,但是地方上早就有人等著巴結他,就等著這樣的機會告密了。”
“嗨,官商勾結,官匪勾結,官官勾結,朝廷之大患哪!”司徒翔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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