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含舉起那麵已經損壞的金盾,滿臉不在乎地笑吟吟道:“左先生,我跟你無怨無仇,何必這麼狠毒。”
左手一麵為那隻巨獸所流露出的氣息所震驚,一麵沉聲道:“小子,是左手先生,我不姓左。”這種情況下,他還能保持冷靜,去強調自己的姓氏問題,可見他的確不是浪得虛名。
司徒含收起金盾,道:“別生氣,左先生,我想到對付您的方法了。”這小子口中說對付別人,臉上卻是一副毫不在乎的神情,讓左先生如何不氣。
“哦”左手冷笑一聲,“說來聽聽。”
“嗯,你看,你的盾牌可以用金光困住我,並且相當精準,雖然速度並不十分快捷,但是卻能準確的封住對方的去路,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可能不是由左先生您自己控製的,應該是這件法寶可以根據對手的動作自動發動攻擊,當真是一件極品法寶。對不對?”
“是又如何?”左手仍舊十分冷靜,一麵同司徒含對答,一麵仔細觀察阿虎的行動。
“左先生便可以用這件法寶來限製對方的行動範圍,自己便可以接近對方,憑借超強的體質與對方直接比拚。而幾乎沒有人能夠在身體上跟您對抗,因此您幾乎便贏定了,是也不是?”
圍在周圍的人紛紛點頭,不知是讚歎左手先生的法寶還是讚歎司徒含分析的清楚。權雨在一旁看的心急如焚,在經過了生死已共後,再次看到司徒含身陷在包圍中,權雨卻又如何能冷靜,在這麼長時間的日日夜夜相處中,她早把司徒含的生死看的比自己還要重要,相信相愛的人都能體會權雨此時的心情,尤其是剛經曆過大難不死,所以看到這裏權雨的擔心已經超過了別人的想象,幾次要衝出去幫助司徒含。卻被蘇凡翠岩溫柔的挽在臂中。
“可是我試了幾次,發現這件法寶還是有一個缺陷。”司徒含說到這裏,故意停了下來,看了看左手先生的反應。左手先生沒有言語,等著司徒含繼續說下去。左手先生的這件法寶的確如司徒含所說,可以精準的限製對方的行動,左手先生正是憑借這件法寶擊敗了許多高手。
司徒含繼續說:“所以我想到了對付您的方法。”
諸人紛紛搖頭不信,司徒含並沒有說明這件法寶到底缺陷在什麼地方,因為它的威力確實眾所共睹,計算精準更是無可挑剔,而憑司徒含的功力又如何同左手先生硬拚?
司徒含慢騰騰地把話說完,伸手在身上摸來摸去,眾人都以為他在找什麼法寶。可是不等眾人反應過來,他騰身一縱,身形已經閃在空中。
左手先生雖然也沒有反應過來,而他手中的法寶卻沒有被司徒含騙到,又是一道金光中規中矩地迎上司徒含的前進路線。司徒含此時速度已到極限,眼看便要被這道金光擊中。
權雨忍不住“啊”了一聲,便要奮不顧身的上前,卻被鬆風輕輕摁住了肩頭,動彈不得。她心中著急,不知鬆風為何不僅不去救司徒含,反而攔住自己。眼看司徒含便要被擊中,權雨情急之下,不自覺的一掌拍向鬆風手臂,想要他放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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