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司徒含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這一番話,在博明和圖龍心底都埋下了一顆種籽,那就是向外尋求發展的yu望,並且這個種籽通過他們二人傳到了關山派許多人的心底。一直以來,他們生長在這個偏遠的星球上,雖然通過紫金門偶爾派來的修真者對外界有一些了解和仰慕。但是那便如凡人對神仙的仰慕一樣,從來沒有想過去追趕或者達到,但是現在司徒含和權雨這兩個人告訴了他們自己隻要出去之後也有可能得到那些真正的修真功法,因此現在他們的心底都開始產生了想辦法出去的想法。
幾人整整交流了一天,直到晚上,圖龍才帶著博明告辭。二人都沒有多說話,簡單幾句便告辭而去,一是因為心中震驚有所想,二是怕自己一開口便會忘記剛才所記的內容。
是夜,駱元應召集關山派主要的門人聚集在關山派的會議室當中。所有人都為博明和圖龍所帶來的東西感到震驚,那是出乎他們想象之外的東西。一顆種籽從博明他們的心底悄悄蔓延到整個關山派,但是這顆種籽還沒有發芽,因為他們自己尚沒有意識到這些,每個人都仍就在得到新功法的震驚與驚喜當中。每個人心底都在想,隻要自己將這些東西完全消化,功力很快便可增加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甚至有人再想,要不了多久,關山派要滅掉紫陽門也不是難事。
時間又過去了半個月,這段時間以來,一切都顯得那麼平靜。整個關山派都沉浸在一種刻苦修煉的氛圍當中,所有人都在廢寢忘食的修煉。司徒含和權雨也是日夜修煉,希望早日離開這裏,間歇出來攜手在關山派駐地行走之時,也發現所有人都在學習自己交給圖龍他們的功法。他們不由感歎這裏修真之困難,沒有信息的交流,沒有相互的探討,修真隻能是走上死路。
這一日,駱元應正在打坐,仔細思索博明和圖龍抄錄下來的一些修真功法。博明和圖龍回來之後,沒有絲毫藏私,將從司徒含處聽到了所有東西抄錄了下來,交給駱元應,駱元應也將所有的東西全部公之於門人。
現在他們三人已經在駱元應的練功房當中連續呆了好幾天了,三人時而各自思索,時而相互探討,但是總歸駱元應功力最高,他理解的也最深,因此更多的時間是他將自己思索所得交給圖龍和博明。
駱元應正在思考一句話,那就是司徒含所說的“為力為心,朝奉朝輪,以天地為一人,安知其非蘊?”這句話,他已經苦苦思索了整整兩天,可是卻始終不得要領。圖龍和博明就在他身前,也在閉目苦思。
就在這時,“咚咚”的敲門聲響起,駱元應很不高興被人打斷四路,但是仍舊道:“進來。”
進來的是他的另外一個徒弟,也是博明的師弟。“師父,不好了。”
“什麼事情?”駱元應問道。這時,博明和圖龍都睜開了眼睛,駱元應早就吩咐過,不得隨意打擾他們,什麼事情能讓這個小子敢闖進來。
“紫陽。。。。紫陽門的人,來了!”“騰”的一聲,博明立即站了起來,臉色也變的冷毅,輸給紫陽門的一戰,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恥辱。
隨即駱元應和圖龍也站了起來,駱元應道:“他們在哪裏,帶我們過去。”說罷,三人緊隨而去。
路上,駱元應問道:“他們來了幾個人,現在誰在接待?”“稟師父,來的是他們的掌門,帶了三個人,上回打傷博明師兄的冷穆也來了。現在幾位師叔都在客廳陪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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