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頭的弟弟幹了很久,才把地上的女人全部處理好。他把她們一字擺在水邊,隨後擦了擦手,走了過來,看到躺在地上大呼嚕的哥哥,隨後淫笑著走向女人。
女人扭頭看了看的禿頭,臉上居然難得地露出了順從的笑容。禿頭的弟弟心中竊喜,據說這個女人從來沒有讓巴圖老大順意過,看來這一次她也害怕了,要不是巴圖有命令,還真舍不得殺她。
他走過來,粗暴的解開女人身上的繩子,順勢把女人壓在地上。沒過多久,他突然雙手摁住女人,似乎想要起來,但是動了幾下,便停止了。女人把他掀起來,自己站了起來,她口中流滿了鮮血,隨後吐出一塊肉。而地上的人喉嚨上開了一個大口子,怪不得他連叫聲都沒有發出一聲。
禿頭仍舊在地上躺著,女人拾起了他弟弟的尖刀,緩緩走到禿頭身邊,隨後狠狠一刀插進禿頭的胸膛,禿頭睜開了眼睛,可是隻看清了誰殺了自己,便死在了自己使用的再熟悉不過的尖刀下。
女人殺了人,發泄了滿腔憤恨的她似乎失去了支撐,坐倒在地,掩麵而哭,似乎眼淚能洗請她無數日子以來所收的屈辱。
過了一會,她又堅定的站了起來。她牽過一匹馱馬,騎了上去,然後策動馱馬朝下遊一個地方跑去。那裏有她的部族,那個同樣強大但是和善的部族,那個有她的姐妹玩伴的部族,那個有她強壯威武的哥哥的部族。
她一來到河邊便認出了這個地方,遊牧民族總是對水源記憶深刻,這是他們生命的命脈。她認出這裏下遊不遠處便是他們每年都要來的一處水草豐盛的地方,本來受盡屈辱的她已經不想再同命運抗爭下去,死在這裏便算了,但是現在她必須通知她的族人趕緊離開,因為,萬惡的巴圖和他的沙土族已經到了這裏。
而這時,她的部族――“清風族”――那個向風一樣在草原上吹動的民族,確實正在下遊的那個地方歡度一個節日。因為他們碰到了一樣和善的客人,雖然隻有兩個人,但是總歸是值得尊敬的客人,在大草原上,即使是一隻孤雁,都應該受到尊敬。
她起著馱馬在草原上奔馳,馱馬奔過水邊,沉重的蹄腳踢動河邊的淺水帶起點點的水花,她心裏在告訴自己一定要堅持下去,沙土族已經離她親愛的族人不遠了。而此時,她的部族裏的少女們正在河邊翩翩起舞,輕輕的裙角帶起了陣陣威風吹動了腳下株株的碎草,悠揚的歌聲順著河邊的輕風遠遠飄揚。
清風族的族長叫艾馬兒,是一個強壯有力的年輕人,身上穿著一件獸皮做的背心,露在外麵的肌肉堅實有力。艾馬兒正席地而坐,旁邊便是清風族的客人。清風族是草原上無論人數還是牲口都比較多的一個種族,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因為他們每遇到其他部落總是十分熱情,這樣每每總能在交談中獲得草原上最新的消息,從而他們永遠能找到最豐盛的水草。
艾馬兒今次微微有些失望,這兩個客人不知是兄妹還是情侶,他們對草原一無所知,他們麵目清秀,尤其是那個女子,肌膚嬌嫩如脂,而且天性爛漫,一看就不是大草原上生活的人。艾馬兒想,草原上傳說,善良的人能夠遇見天使,這兩個氣質不凡的人會不會就是上天派來的使者?
那名女子看著清風族的姑娘們的表演,不禁也來了興致,也站起來加入她們的行列。艾馬兒皺了皺眉頭,清風族的舞蹈是來源於草原上的生活,不懂草原生活的人又怎麼能夠跳的好。
那名女子初上場,確實跳的很蹩腳,惹得下麵的清風族人一片開心,可是沒過多久,她便越跳越好,身體漸漸比清風族的姑娘們還要柔軟,腰肢真的像風一般擺動,不一會下麵響起了一片叫好聲。
那女子越跳興致越高,突然跑到她同伴的身邊,拉住他同伴的手,“司徒大哥,你來跟我一起跳,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