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兩人也驚惶失措的把錢那出來交到司徒含手裏,嘴裏道:“小的不知道你們幾個是為民除害的大仙,還望大仙不要怪罪。”並且同時朝地下跪去,卻發現怎麼也跪不下去,他們也沒有見司徒含使什麼手段。
司徒含麵帶微笑的道:“幾位小哥不必下跪,我們不是什麼大仙,隻是會一點點小小的法術,這錢你們也收下,我們讓你帶路,給點路費是應該的。”
胡苟他們使出吃奶的勁也跪不下去,又聽了司徒含的話,都小心的把錢又收回去了,畢竟錢幣對他們來說還是很重要的。
司徒含接著說:“我們之所以讓你們帶路,主要是因為你們對地形比較熟悉,而且你們住在這裏應該比較清楚這妖怪的出沒。”司徒含這翻話說了胡苟他們都非常相信了司徒含他們就是斬妖除魔的傳說中的俠客。
一行人冒著雨再次上路了,大雨中夾著鵝毛般大雪一起落到了地上,雪到地上馬上就化為水了,但這不影響司徒含他們,他們繼續往前走,空氣中修真者的氣息越來越明顯,這讓司徒含他們也越加小心了。
胡苟他們卻不知道這些,他們不再害怕了,說話聲音也大了,尤諸說:“我沒有見過這妖怪,但有人聽到她的聲音,是女人的笑聲,很恐怖的聲音。”那一個接道:“有人見過,說是很漂亮的一女的。”反正說來說去就是重複著前麵他們說過的話。看來他們實在是知道不多,不過他們現在知道身邊的人都是會法術的人,所以都想多說些話來表示他們的敬畏,所以下意識地反複說著他們說過的話。
走著走著,突然,胡苟他們都呆在原地,不再說話了。司徒含他們順著胡苟呆住的方向向前看去,立刻便明白了是什麼讓他們如此害怕。
在他們前方大約五十步的距離處,出現了一片比周圍稍稍高出的平地,而這塊平地的詭異之處在於在它的上方雨水同樣被什麼力量逼開,形成了一個透明的罩子一樣,蓋在這片空地上。
司徒含他們立刻便認出來這是一個修真界的陣法,司徒含拉著嚇呆了的尤諸向那個陣法走過去,胡苟和胡巴也遊魂似的跟了過去,他們三個心裏便認為這是妖怪的老窩,幾乎都嚇傻了。
他們快步走過去,很快來到了陣法的周圍。司徒含在陣法旁邊站定,右手食指向前,其餘四指向天,左手托在右手之下,掐了一個探察的靈訣,但是奇怪的是,盡管陣法就在麵前,他卻隻能隱約覺察到一絲靈力,如果不是看到了陣法的存在,他甚至根本不敢相信前方確實存在一個隱形的陣法。
金陽也有些奇怪,這個陣法居然能夠讓他在很遠的地方感覺到,但是到了跟前卻毫無察覺,這在他數萬年的經曆當中還是第一次見到。
蘇凡翠岩也皺著眉頭,說道:“奇怪,這種陣法我好像見到過,這應該不是這一界的陣法。”
司徒含心中一動,他再次仔細探察發現陣法帶有丹陽派的特征。他仔細回想了一下,雖然他並不會丹陽派的修真之法,但丹陽派注重防守的特性他還是比較熟悉的,再說他又和水翼交過手,所以他肯定這陣法含有丹陽派的特點。
這一發現讓司徒含很是不安,他不知道是不是這陣法的主人裝神弄鬼的去傷害村民,如果是,那麼丹陽派到底出了什麼變故呢?還是有其他原因呢?而且能夠擺出這麼高明的陣法的人即使在丹陽派也寥寥無幾,到底是誰呢?
司徒含腦子裏一片混亂,但是他仍舊據實說道:“這是丹陽派的陣法,我曾經在他們駐地見過,雖然不一樣,但是肯定是丹陽派的。隻是不知道它居然還能將靈力波動隱藏的這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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